死人的胸肌一阵颤动,她知道眼前的男人要别扭的跟她婆婆这一路的妈妈了。
果不其然,普朗克紧接着就喋喋不休的讲述一路的遭遇。
“这次真他娘的倒霉,行船遇到了一点小风浪,比尔吉沃特湾的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被一个还在穿开裆裤的小娘们收买了,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知道了我的确切行踪,带着二百条炮船来埋伏我,看起来是真的害怕我啊,
呵呵,他们好像已经忘记了是谁让比尔吉沃特湾称霸整个守望者之海了,一群没头脑的东西,迟早会被那个小娘们玩死……
他们的船很快,人也很多,却不是什么好手,一番血战一下我干直接掉了他们大半,只可惜功亏一篑没能干死那个小娘们,反倒是差点被她的船追上,话说这东西召唤过来的海兽好像听不懂人话,一上来就用触须拉扯船板,没死在炮弹里,倒是差点被这头……海兽整死。”
考虑到海兽与芭茹人的关系,普朗克十分困难的把‘畜牲’二字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说完了话,普朗克却有些懊悔,明明是想好好的表达一下救命之恩,不知为何开口之后就变成了不讨人喜的抱怨——不过,如果是俄洛伊这个女人的话,应该不会在意这一点的吧?她向来是务实且真诚的,能从虚妄中把握到真实。
“无论过程如何,布鲁斯特都救了你一条命,你应当对他心怀感恩。”
面对俄洛伊的说教,不想折断骨头的普朗克歪着脑袋骂骂咧咧。
“这话说的,我又没说我不感谢它,我他娘的感谢它全家,回去就给它全家烧纸好吧……可关键是,妈的这头海兽有名字吗?难道它能听得懂人话?怪不得我骂它……咳咳,说它的时候它抽了我的爱船一巴掌,差点给我干死。”
俄洛伊坐在另一边,把神龛小心地放在石桩上,唇带微笑,用手托着下巴盯着普朗克上蹿下跳的胡子看,
男人的胡子上还沾染着朗姆酒残留的酒渍,再从男人的衣着打扮来看显然男人吃了不少苦头,
明明遭遇了大败,眼前臭烘烘的男人却是一副打了大胜仗的样子,在她的面前总是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就像是跟她邀功一样。
这个倔强的男孩子其实挺可爱的,就是该软的地方不软,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过这也算是他的可爱点。
这样想着,俄洛伊就换了一只手托下巴,神色淡然的随口道。
“我在给你骨哨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用的时候你要呼唤他的名讳‘布鲁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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