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立刻受到地火炎力的克制,难受至极。
塔山自也洞察了这一点,便即施法催发地火荆棘棒,炎炎火光当头盖住,震慑得牠不敢稍动。
蟒头怪眼见塔山不为所动,于是往船板一趴,试图缓解痛楚,趴下后蟒头翘高两尺,吐信道:
“爷台明鉴爷台明鉴,此事与小人绝无干系!小人……小人……小人也深受其苦哇!!”
嗫嚅了几下,最后一句竟然夹带了哭声。
塔山皱眉道:
“你既是狮子河的河神,自掌一方威严,有什么苦衷直说便是,何必哭哭啼啼!?”
蟒头怪血口一裂,似乎又想露一个苦笑,说道:
“狮子河河神,早就给人砍成好几块啦!”
塔山大吃一惊,正要问询,突然间眼皮一跳,发现正前方亮起几点微光,凝目细辨,只见那些绿幽幽的光漂浮在河面上,正不疾不徐向这边荡来。
此时相隔虽远,却能穿透浓浓雾气显现。
他情知必有蹊跷,也无暇详问河神之死,留心盯住远处绿光,快速向蟒头怪物质询:
“那你是谁?又是谁作妖引我们来?有何目的?一并说明白了!”
那怪物人身趴地,蟒头朝向塔山,没有发现后方的异常,见他问得甚急,连忙道:
“小人名为妖呈,但非妖族,亦非山精、水怪之流,而是传承古老的‘青凕蟒’一族,莫看小人生得怪模怪样,实乃半人半神之体……
“唔……本族祖上曾遭逢大劫,血脉几近断绝,现下听过的人想必已经极少了……但是本族的的确确大有来历!很久以前小人听一位长辈说起过,本族原是上古时期大神共工的后裔,那共工大神司掌天下之水,其真身便是蟒头人身、身披黑鳞、脚踏……”
各人听牠说了半天,净是一些自吹自擂之言,料想是初脱囫囵,只盼别人能对牠青眼相看。
塔山大是不耐,一挥手,喝道:
“行了行了!你的身世就此打住,先拣要紧的说!为什么我们会无缘无故来到此处?”
妖呈似乎在害怕什么,翘首往左右各看了几眼,这才说道:
“此事还须得从四年前说起……小人昔日曾受重创,被一个极其厉害的对头打得几乎形神俱灭!
“幸而本族有一门天赋异能,名唤‘冬蛰’,便是在遇到致命伤害时,使本体凝冰自封,陷入沉睡之中,封冻所形成的‘寒冬凕茧’具备极强的防护力,能保护本体慢慢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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