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事了,让我带你去认认人。”
他从身边的开始介绍起来:“这是长房的大哥,这是二哥……”
时景木讷地跟着苏飞白的介绍一个个地叫了过去,等她将这些亲戚都叫了个遍,刚才还冒着热气的菜都已经有些凉了。
她现在终于明白,临出门前,樽儿为何要反复地询问自己是否要称病不去?
当时的她不以为然,以为不过是一顿寻常家宴罢了,出于礼貌去认个脸吃顿饭,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来还是她年少无知了……
时景是郡主,自然要坐主桌。
苏飞白乃是客人,今日便是为了要给他接风洗尘才设的家宴,当然也要坐主桌。
建业侯许是觉得和两个小辈挤在一起没意思,略坐了一会儿,板着脸交代了时景两句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但花厅里的气氛并没有因此活跃。
苏家盛产苏止青这样读书读傻了的书呆子,大部分的子弟年纪轻轻就被教得暮气沉沉,像个小老头似的。而苏家的小姐们走的也都是端庄淑女的路线,食不言寝不语,吃顿饭跟绣花似的。
这顿家宴吃得时景味同嚼蜡。
好不容易撑到了结束,大表哥苏茂竟当着众人的面对她开始了女德教育……
“小景,最近外面传得沸沸扬扬的,说你沉迷男色,将月伶馆的琴师收了房。身为女子,岂能做这样有辱身份的事呢?你母亲若是泉下有知,晓得你成了这副模样,不知道该多伤心!”
这下,时景不想再忍了。
“大表哥,此言差矣。我庆阳可是将来要娶夫的人,收个男人入房又有什么关系?
身为男子,大表哥不也是纳了好几房妾室吗?
说起来,我还听到了一点传言,说大表哥对醉红楼的楚翘姑娘念念不忘,若是我没记错的话,止青大侄子前不久还跟楚翘姑娘喝过酒呢,说不好,还是人家的入幕之宾。
大表哥连这都不当一回事,却来管我郡主府的闲事,怕是翰林院的差事还不够多吧?”
“你!”
“你!”
苏茂和苏止青同时站了起来,气呼呼地拿手指指向了时景。
“姑姑,父亲只是出于关心劝诫您一句罢了,您不爱听,就不听吧,为何非要说如此伤人的话?
再说,醉红楼的楚翘姑娘怎么了,我和她喝酒谈诗,说起来还是一句佳话。可姑姑和那琴师的事,却不知道被多少人暗地里嘲笑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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