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耳垂却很大,好想……好想咬一口尝尝是什么味道的……
若是时景此时抬头,便能看见殷行眼眸中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但她没有。
她的身子往后缩了缩:“好了,别再靠近我了!我答应你会好好陪你演这出戏,这还不够吗?”
这言辞中的不耐,一下子将殷行眼中所有的激情都打散了。
他无声地苦笑着,半晌松开了钳住她的双臂:“嗯哼,以后我只在有人看的时候陪你演。”
时景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刚才她被笼罩在他浓郁的气息中时有多么地紧张,就连心跳也比平日里要快了许多。
她坚信这种反常和心动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能只是因为太久没有谈过恋爱,一下子与个不讨厌的男人靠得太近,所引起的自然生理反应而已。
“既然要跟我一起去,那你赶紧准备一下,我……我先去马车里等你。”
说罢,时景再不看殷行一眼,急匆匆地夺门而去。
殷行望着她飞奔离开的身影忍不住苦笑起来:“哪有什么必不得已的戏要演?我只是……陪你而已。”
事出反常必为妖,周温婉怕是要先下手为强了,若明知道京驿馆有危险,他怎能安心让她一人前去?
想了想,他对着铜镜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脸面,然后再快步跟了上去。
……
京驿馆里,太子殿下见到时景有些惊讶:“小景,你怎么来了?”
申仪公主生怕时景说出是她请她过来的,赶在时景开口之前说道:“哥哥,小景既然来了,那正好可以帮忙。”
她破天荒地拉住了时景的手臂,就要往里面拽。
这时,一道如同夜莺一般动人的声音响起:“郡主,等等我嘛!”
申仪公主循音看了过去,见是个脸生的男人,不由一愣。
庆国对贵族女子的规矩其实不算严格,世家公子和小姐之间只要不是单独相处,彼此之间也都有所往来。
像她跟周温婉的哥哥,就很熟悉。
可突如其来的一个陌生男人,还是将她吓了一跳。
她慌忙将时景的手臂一扔:“庆阳,这是什么人?”
这时,她看到了庆阳与那个男人亲密依偎的样子,恍然大悟起来:“庆阳,你怎可……怎可带这种人过来!”
在意识到庆阳带了男宠过来赴约之后,申仪公主的心情从慌乱害怕,顿时转变为愤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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