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斩我,也斩神念意志,被斩过的邪胎,萌生了一股死意,明明想活下去,但又没有“求生”的欲望。因为生的欲望,被斩掉了。
邪胎便蠕动着,不停去修复着,根本修复不了的伤口。甚至“想活”和“不想活”的两股意念,仍在交织对抗。墨画不想再拖延时间了。
他现在是真正的“油尽灯枯”了。
即便他再强,再谨慎,心思再多,在连续斩杀一只三品神骸和一具邪胎之后,也达到了极限。墨画无奈叹息,“又要杀三品神骸,又要杀邪神之胎,还要连着杀...”
“也不知谁家的筑基修士,要遭这种罪?”自己这个年龄,背负的压力实在太大了。不过好在是杀了。
墨画用最后一点神念,显化出神道阵法,化为神念锁链,将“邪胎”完全地封锁于其中。强虏之末的邪胎,也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
墨画原地打坐,稍稍等了一会,等到子时,道碑浮现,这才提溜着邪胎,走到了道碑面前。道碑之上,劫雷鲜红刺目,宛若淬着天火的刑刀。
感知到劫雷之上的寂灭气息,原本奄奄一息,“邪念肉瘤”一般的邪胎,顿时恐惧地挣扎了起来,尖声叫道:“小鬼,孽障,你岂敢..”
“说过了,我就敢!”墨画道。邪胎挣扎片刻,忽然沉寂了下来。
墨画的动作顿了下,忍不住问道:“你不求饶了?”
邪胎的声音,变得更加尖细,而且稚嫩,透着一股漠然的诡异,“杀了我吧。”
它肉瘤一颤,睁开一条裂缝,宛如一只恐怖的大眼,死死盯着墨画,似乎要将墨画的模样,永久记在心里。“杀了我,我也会与你融为一体。”
“今生今世,你都摆脱不了大荒之主的‘烙印”,便是到天涯海角,神主的信徒,都会无休无止地追杀你,将你的血肉,你的神魂,视为大荒之主最上等的祭品..”
“我当我是被吓大的?”墨画一点不带怕的,甚至还有些求之不得。
但他还是有些疑惑,“我杀了他,他就与我融为一体?”,“摆脱不了大荒之主的“印?这都是什么意思?
墨画心里好奇,忍不住还想开口问,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反派死于话多。
自己应该不算是“反派”,但在邪胎面前,还是要谨慎些,趁它病,要它命,不给它喘息的机会,否则犹犹豫豫的,坑的就是自己。
再者说,就算自己问了,死到临头的邪胎,肯定也不会说。墨画不再犹豫,用神道锁将邪胎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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