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圪眯一会儿呢。”
大刘说:“可你妈的,咋了?晚上没睡觉,大中午的还想圪眯一会儿呢。”
小个子小钢炮眯着眼睛笑问大臭:“刚才高车上的那谁,潇洒了哈。”
“嗷,小赖哇?人家那,就是好了。”大臭嘴里啧啧着,露出一副颜羡不已的馋样。
“嗨,那就是瞎逼圪混呢。”大刘有点不屑,“一个女娃娃家,能当着路边上,抢过来饭盒就吃,嗨……”
于文少有地不高不低地说一句:“人家技术还不错。”
“技术还行吧———那个造型上的大圪夹,也是复员下来的?”大刘问。
“嗷,好像是。”
“不过,小赖人家挺好说话的,不像有的开高车的。”大臭说。
“嗷,他们高车上有的就是难说话,牛逼的厉害,可圪寮呢。”大刘难得的同意一回大臭的话。然后又说,“不过,那女的小赖,不咋地。”说着,又忽然把话岔开,问到:“唉?今天咋没见那谁呢?”显然,大刘不想多说小赖,是没话找话说。
“谁呢?”大臭问。
“武英强?”
“嗷,武英强来了,一会就到,他先去下教育处。”郭国柱赶紧说。武英强提前告过他,今天中午吃了饭后乘钢炉上正在装料,也乘教育处中午有人,去教育处打听打听职工大学招生的事。
“嗷,我还以为是圪溜了。”大刘说。
郭国柱虽然知道大刘是在开玩笑,但他不想让武英强受到什么误会,笑着说:“不会,武英强一般不会。他可自觉了。”
武英强那天听郭国柱说,甄凤未说了,好像厂里的职工大学正在筹办电大。武英强头一次听说电大。
下午四点下早班的时候,郭国柱和武英强正要去换工作衣,忽然看见熊二波慢慢悠悠地骑着车子在厂房外原地打转转。车间的几百号人,过来过去天天见,即便是不惯熟,也知道是一个车间的。而大门洞外的车间主路上,如果出现一个陌生人,陌生人又不仅仅是为了过路,穿过铸造车间去北厂门或者去焊接车间等,那就容易引起本车间人们的好奇。郭国柱和武英强同时惊讶地叫熊二波。熊二波的一只耳朵上,还挂着雪白的口罩,看见他们后,露出笑容却不说话。
郭国柱手里拿着帆布鸭舌帽,笑道:“呀!老熊,稀罕啊,咋跑到厂里来了?”他盯着老熊看,其实满眼狐疑。他知道老熊没有什么急事,不会跑到厂里来找他的。老熊不可能来找武英强,只有可能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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