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科反映一件事,刚才和贾主席也说过了,据说你们也已知道。”
付主任显得一脸茫然,并且夹杂着许多埋怨和烦恼。他猜想,保卫科来,肯定是因为早晨哪个高车工的事,但同时,他心想,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没完。最近心里本来就烦,自从新厂长上任,有的车间,已经开始换人了,有的老主任,开始让位了,换上来的都是知识分子。铸造车间不知道会不会轮到,但愿不会吧,自己还不到退休年龄,最起码还得让我干到五十七八岁吧?总不至于说走人就走人吧,如果那样,就太绝情了。自己在铸造车间主任位置上干了七八年了,给厂里做了太多贡献,总不能过河拆桥吧。况且,厂里派来实习的年轻实习主任,肯定是新厂长的红人,车间这些乱七八糟事,要是反映到厂里,这不是没事找事么。他心里一乱,就说话有点跑题,他赶紧说:“哪个女工?”他望向贾主席,“赖?”
“赖英,高车组的女职工。”
“我咋没有印象?哪个?是不是早晨来车间的那个?”
“是的呢,快把高车组的那谁叫来。”付主任说着,又问保卫科的人,“那她去干啥?”付主任根本不想听这些小事。
保卫科的其中一人,看看面前的几位,都是车间领导,就直接说:“她反映,昨天夜里,实际上应该是今天凌晨12点半到1点之间,有人乘她睡觉,对她进行猥亵。”
“猥亵?”郑主任站起来,显得无比惊讶。实习主任也皱眉头:“咋回事了?”
付主任不解,好像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词,但他故意不问这词怎么写,而是说:“具体是咋回事了,她说了没有?”
“说了。法律应该是以事实为依据的,我们要求她如实反映情况。”
不等保卫科的人说下去,郑主任问:“请稍等一下,在车间里睡觉?她在哪儿睡觉呢?”
“我们哪儿知道了?”可见,保卫科的人,压根就不知道小赖所说的睡觉,是在长凳子上睡觉的。
付主任像抓住了一个稻草,赶紧说:“就是,车间里本来就没有睡觉的地方,也从来没有这个规定,咋能跑到车间里来睡觉来了,真是太不像话。”然后,他扭头对贾主任说,“一会叫一下老王。”
一直故作老成的郑主任,问了一个关键问题:“她反映的是谁呢?谁猥亵她了,先不说咋猥亵了。”
付主任五十多岁,经的事比过得桥还多,很快阴白了猥亵的含义。脸上流露出既藐视又有些暧昧的表情,附和道:“就是,就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