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馒头,刷一层油,放在刚才说的那个里面烤。
需要烤多长时间不知道,你自己试,用火不同,石板厚不同,就不一样。
烤完后你拿出来尝,应该是外面有一层焦一点的,里面是软的,焦的地方是刷油的。”
里长本想说刷黄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弄黄油,他不想再教如何制作黄油。
此刻他突然想到憨憨做东西,太难了,一种东西需要几种东西来做,那几种东西每样又得几种东西做……
不同的东西制作的办法不一样,需要的工具亦有差别,工具还得做,做工具要用上几种东西……
福华楼掌柜的哪知道对面的高人在想啥?他正在激动,无以复加的那种。
“你快去写下来啊!难道还得我再说一遍?”一个小伙伴提醒。
“对,我写,我去写。”掌柜噔噔噔继续跑,他今天来回上下折腾。
“憨憨,苦了你了。”里长摸摸憨憨的脑袋。
“不,甜,吃,嘿嘿嘿!”朱闻天摇头,他刚才看里长犹豫的样子就猜出来了。
不就是做化学和物理试验的事情嘛!你觉得难是你不会,无非从小学到高中十二年学习而已。
不对呀!人家古代都说十年寒窗,没被冻死的都考中科举。
自己那时候十二年学下来,还得继续学,然后才考科举,当官?
大家吃饭不着急,说是吃饭,其实是在等人,等太子的安排。
即便吃饱了也要坐着等,无非喝点茶水,鸭架汤上来,喝完汤还怎么喝茶?
……
太子在忙,忙着用燧发枪射击,周宗和朱太一到太子府见太子。
太子以为是村子送的礼物在朱太一拎的箱子里,很期待,结果打开是一堆铅丸和纸包。
“殿下,这个是村子拿到手铳后做出来的铳。”周宗把枪双手托着给朱标。
朱标:“……”
他跟周宗一样,拿去的手铳被仿制成这样?两种东西哪里一样了?哦,有个筒是一样的。
“怎么用呢?”朱标不会了,他没找到插药捻的地方,引线不放进去从哪点火?在前面?
“殿下是这样。”周宗又把枪要回来,熟练地咬药包灌药,怼一怼,用一张纸包着铅弹放进去,再怼怼。
扳击锤,药室打开咬小药包倒入,不怼,合上药池的盖,枪托顶在肩膀上,而不是火铳后面有个棍子夹胳膊下。
然后他看太子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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