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烤串,别人串儿可以是竹子的,他这里的烤架上是铁签子穿的。
遇到危险的时候,他顺手就把签子飞出去,带着肉也没关系。
他同样边烤、边炸、边吃、边拿起杯子喝口啤酒。
安庆等官员就诧异,说这个守村人不傻吧!他总是傻乎乎的跟你嘿嘿,说傻吧!他也不做什么缺心眼的事情。
关键人家不管是抻面、炒酱,还是烤串儿,都好吃。
“憨憨!来六个闷子小炸串儿。”有官员对憨憨喊。
“不,憨憨,你看着上,多少都行。”
朱樉及时纠正,同时瞪那个官员一眼,你想死啊?
“哎!六……哦!”憨憨刚把双手举起来看指头,又放下,嘿嘿笑两声,抓起一大把闷子开始炸。
闷子本来就是熟的,炸就是加热,同时外面焦一点,他很快炸好刷上酱,给对方送去:“吃,六,嗯!嘿嘿嘿嘿!”
对方看着面前六十多串儿炸闷子,汗下来了,天热嘛!再有十天就是初伏了。
今天是癸丑年,己未月,庚辰日,夏至后的第二个庚日,第三个在十天后,即初伏。
这能不热嘛?热就得冒汗,然后把这一大把油炸闷子全吃了。
显然朱樉喊慢了,憨憨听话,真心服务,一大把的闷子做好。
“吃吧!别的串没动是吧?很好!”朱樉又看对方一眼,你搞事,你就别吃其他东西了。
其他的串儿被宫女拿回来,让憨憨加热分配给其他人。
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对不对?闷子慢慢吃,不着急。
朱标看一眼那些闷子,不管,吃不死人的,串儿小,一斤闷子能切出来四十个,再油炸一下变小了,几口的事情。
吃一斤肉不好咽,吃一斤西瓜,几口就下去了,闷子也是一样。
这就像吃红烧大肘子,一个肘子三斤,看着就迷糊,吃不完。
同样是三斤,一点五升的扎啤杯,聊着天,咕嘟咕嘟就灌下去了,还没喝够。
“殿下,村民们过来了,带着东西,你看……”安庆得到手下的通知,又过来汇报。
“这边的大豆多,里长有碱吗?”朱标听到汇报,先问里长碱的问题。
里长摇头:“没有,不过做石碱很容易,本地小麦多,制作石碱的蒿、蓼更多,路边都是啊,咱们之前走过的路旁都开花了。”
“石碱需要面?”朱标仰头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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