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给部分人用。
而北元受伤俘虏,早上弄回来时还大喊着给个痛快,待把子弹取出来,或者贯穿伤给清创、上药、包扎,他们很快安静下来。
旁边受伤的人跟着平静,知道是在救人,不是用刀折磨人。
躲是躲不过去的,不让处理,估计……
既然如此,木棍呢?找個结实的,桑木的不错,有韧性,轮到自己时,咬住,来吧!就当是被虐杀。
伤口先清理,疼死个人啊!那玩意儿叫酒精?酒味儿确实浓,给喝一口不行?说不定就不那么疼了呢!
一套操作下来,最后上药,糊的药粉,拿纱布包上,白色略微发黄的纱布瞧着就觉得安心。
至于来的时候就快不行了的,有的能救回来,有的救的时候挂掉,有的则是感觉没救了,为何还开刀?
老五咽下一大口煎饼果子:“战争带来的永远是痛苦,不打仗还不行,你不去打别人,别人不知道你有多厉害,总是想办法欺负你。
只能用战争的方式让别人知道你不好惹,以后才能和平,咱们就干着此类事情。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乎!这是人家赵匡胤说的,可惜了李煜,好好活着不行么?
人家刘禅都知道‘此间乐,不思蜀’,他若说想回去,那就立即送他去见他爹刘备。
哎呀!说起李煜,咱今天还给伤员们用了马钱子呢!很好用,一个都未因此药而死……”
朱橚说着说着说起了用药的事情,不止下丘村实验室里有麻醉和止痛的药,其他地方也有。
中药这方面的效果其实也不错,前提是有人给你用,单纯止血的本地就有马粪包,伤口小用着还行,大了单独用它会起反作用。
弄到伤口上,那么多粉末像糊一样,跟人的血液与体液混合,最后出现脓肿。
关键在于消毒,外伤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很少单独使用马勃,口服也需要搭配其他药。
朱橚说上瘾了,大家不打断他,听着,正好休息。
那边陆续有伤员回来,凡是抓到的俘虏,没有一个身上不带伤,至少得有个划伤。
伤情分轻重不同交给不一样的人救治,划几个口子,别看出的血把衣服都给染透了,实际缝合都不用。
拿酒精擦擦,纱布一缠,完事儿,明天这个时候把纱布打开,再用酒精擦,再缠纱布,这就叫换药。
后来的俘虏能看到前面的战友的情况,在那里等着被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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