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掷地有声地说道:
“第一,我这个人喜欢自由,不喜欢被人监视。”
“第二,我不喜欢你把鹊儿当成礼物,甚至玩物送给我。”
“鹊儿是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不是礼物,更不是玩物!”
严震沉默了一会,说道:
“兄弟你说得有道理,是我浮浅了,我向你道歉。”
严震说完,举起酒杯,喝了下去。
驴二道:
“我陪你。”
他也喝了一杯。
严震亲自为驴二倒满酒杯,站起身子,说道:
“兄弟,你慢慢吃,我上趟茅房,很快就回来。”
严震说着完,转身走了出去。
堂屋中只剩下驴二自己了,他喝着杯吃着菜,并不担心严震会带人来杀他。
他不但和严震一样,同为抗日者,而且现在在特工处身居高位,严震还想利用他的职权,不会轻易杀死他。
驴二等了一会,没等来严震,反而等来了鹊儿。
驴二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抬头看去,只见鹊儿走了进来。
鹊儿的脸色,凝重中又带着一丝幽怨,先向驴二看了一眼,随即就垂着头,径直走到驴二的面前,忽然双膝跪倒。
驴二吃了一惊,连忙搀扶鹊儿,说道:
“鹊儿,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鹊儿道:
“如果二哥不肯收下鹊儿,鹊儿就一直跪着不起。”
驴二皱皱眉头,说道:
“鹊儿,你先站起来再说。”
鹊儿仍然跪着不动,说道:
“二哥如果不答应,鹊儿就不起。”
驴二有些生气了,说道:
“难道严震没对你说,我这个人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吗?严震对我来硬的,你就对我来软的,嘿嘿,俺驴二可是软硬都不吃的!”
“你喜欢跪着,那就跪着吧。”
驴二说完,不再理会鹊儿,为自己倒一杯酒,慢慢喝了一口,又悠闲的用筷子夹了口菜,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着。
驴二吃了一会,忽然听到身边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他转头一看,看到鹊儿仍然跪在地上,但却双目含泪,脸容悲惨,哭泣起来。
驴二最见不得女孩子哭泣,不由有些心软,但仍然硬着心肠,冷冷说道:
“装哭对我没用,收起你那一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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