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经历者个人知晓。
然而却不妨碍人们对这个时代特殊的历史所造就的景象进行一番憧憬,而此后导致每一年的五月时间,都会有人把这件事重新提出来一说再说,期望再来一次历史的浪潮,重现通向财富的东风。
这个日程来临前的程燃,又在做什么呢?
大概就是每天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的生活,校园生活一如既往地平静,象牙塔的世界,没有外界那么多风云际会的鲸波怒澜。
和姜红芍之前因为章隅带来的不快,似乎也消减了下去,至少冷战解除了。其实本来也是,两人曾经所共同经历的那些事,又哪能是一些现实中的不愉快和口角能够冲淡的呢。
两人真正的开诚布公,还是源于大使馆被炸事件后那天体育课并肩而坐瓦解破冰,于晚上的聊天。
国家大事件突发后,局势变幻下的空气中,一些淡淡压抑的情绪萦绕于两人的心底。
似乎也正因为此,姜红芍没有了和程燃斗气的心思,有的只是在这种时候天然向自己所信任的人走近的心情。
也许有的发生的不能挽回,也许有的情绪无论是愤怒悲哀还是惘然,都没有办法通过言语和外界的藉慰去化解。
但往往却是这样,在彷徨不知所栖的时候,可能需要的不是一份说教,而是那个望向你依然明媚的眼神。难过大醉时所需要的可能不是天花乱坠劝解的说辞,而是那个能陪你一醉方休的人。面对生活的千军万马和命运绵密如织沉重到无法呼吸的巨掌辗轧而来时,所需要的可能不是豪迈雄壮的呼喊,而是那一句“我来,你殿后”的背影。
那天晚上的聊天里,姜红芍道,“我对章隅说了,我觉得他不对。”
程燃怔了怔,回味着电话里老姜说这话时的清婉,心想一直以来都倔强,有自己独立观点看法不会轻易动摇的她,是在向自己示弱?
程燃笑道,“其实当时我说的话也有些过了,只是总觉得重症要下猛药,否则他还会走不出来。”
姜红芍道,“哪有那么夸张,这件事或许他们有心结,但还不至于到这地步。他们也并非老死不相往来,这回我姑姑回国期间,就打算找章隅聊聊的。我姑姑说,当时谁都想争个对错输赢,但其实后面来看,又未必是憾事,那时候若是真和章隅走下去,兴许因为双方的心态性格差异,过几年也会发生争执,说不得还会离婚。所以眼下未必不好。”
程燃恍然,是啊,其实哪有那么多过不去的坎,当时之所以有坎过不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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