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去西南,这一次,怕也是最后一次出门闯荡了!
‘不太平的地方多得去了,兴化也不见有多太平,这些年就是过了太多的太平日子,人过得太安逸了,要是早点看清现实,何必多受这么多的腌臜气!’
孙厚朴也不含糊了,直接便道:‘大哥此番需要我们做什么只管道来,若是做得成,小弟绝无二话!’
孙厚朴并没有疯,他反而相当的清楚,经过此次夏竦被贬的事件,让他彻底认清了现实,大树再好也有枯萎的一天,只有自己实力强了,才能保住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夏竦就算这次再度出山拜相,可是年纪摆在那里,再风光也没有几年的时间了,迟早是要再迟退位,那时候照样要面对这样的问题。
他不是官儿,只是一介商人,商人别说在朝堂那些大员跟前,就是在这些当地小知县跟前,他都有种无力的挫折感。
所以他宁愿把宝狠狠地押在更大的赌注之上,哪怕有一天他押输了,大不了到对面的夷州去卖鱼得了,也不怕在这中原受什么窝囊气!
他孙厚朴从来不赌,可是人生次次都是豪赌!
赌着分家,赌上梁川,赌着夏雪,这一次他又一次把全部的命运放在梁川的身上,一心决定跟梁川到底!
石头见孙厚朴这么决绝,有些迟疑。
他是很想跟着去北方玩一玩,不过他也听镖局的一些风声,现在北方是真的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当年他去西北救父,搞了这么大动静,让他老爷子再没了任何雄起之心,他自己也是有些收敛,年纪越大,胆子终究越小!
梁川看了一眼石头,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他没有孙厚朴的魄力,所以他的事业不如孙厚朴。
‘还真有几件事需要两位贤弟相赞。’
孙厚朴两眼放光:‘但说无妨!’
一句话等于是认同了孙厚朴。
直觉告诉孙厚朴这一次梁川要干的事情可能很大,如果大事成了,将来不可眼量,若是败了,算了,他娘的,不就是到对面去卖鱼嘛,有什么好遗憾的!
他这辈子什么荣华富贵也都尝过了,一点也不吃亏。
梁川说道:‘这第一件事嘛,就是与夏大人商议一下,大宋不可以海禁,若是继续海禁下去,无疑是自掘坟墓!’
这一点孙厚朴也是深有体会。
这些年海禁的日子,东南的海民度日如年,所有的收入都没了不说,连混饭吃的地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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