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校尉见他聒噪,随手取过一条汗巾塞进他嘴里,登时清净许多,不顾韦正矩挣扎? 摆手让人赶紧带走。
待到两名禁卫将韦正矩押出去? 他伸手招来两个自己的心腹,附耳吩咐一番,看着两个心腹追着除去,他自己则返回长乐公主与晋阳公主下榻之处回禀。
长乐、晋阳两位公主已经更换了衣裳,俱是华美尊贵的宫装? 两人一左一右跪坐在一间厅堂之中,烛火映照之下? 原本雪白胜雪的肌肤犹如染了一层胭脂,倍添娇艳? 一样的花容月貌,一样倾国倾城。
那校尉来当门前? 躬身施礼? 道:“启禀二位殿下? 那贼人并未招供,末将见其装束华贵、气度不凡,向来是某一家的勋戚子弟,故而不便擅自动刑。不过末将已然命人将其解送‘百骑司’,‘百骑司’总掌皇族之安危,定然将其底细、动机查得清清楚楚。”
如此处置,倒也说得过去。贼人擅入禁苑,惊扰公主,自然不能轻易释放,可若当真是世家子弟,擅自用刑反而容易落下口实,毕竟这罪名说小不小,可说大也不大,毕竟并未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长乐公主微微颔首,一旁的晋阳公主却奇道:“贼人不可能擅入这九嵕山皇陵范围之内,必然是左近哪一家的子弟。只需派人仔细排查一番,并不难查探其根底,何以却舍近求远、大张旗鼓的解送‘百骑司’?”
她派人诓骗韦正矩前来皇陵温汤,只是想要给其一个教训,在其潜入禁苑之后被当成捉拿,然后以此为把柄,逼迫其彻底放弃尚公主之意。
为了避免露馅,所以将原本前去同住韦正矩的校尉留在宫中,并未带来。
在她想来,韦正矩犯下这等“冲撞”之大错,必然俯首帖耳,唯命是从。而且此事关系到自己的清誉,纵然自己矢口否认,韦正矩也必定认为是自己脸嫩,为了维系自己的清誉从而不承认私下里邀约他前来,他自己就能将经过、原有脑补完全,可谓万无一失。
可是这个校尉却说不知道潜入者何人……难道当真不是韦正矩,而是另有其人?
然而就算另有其人,此事毕竟并未造成什么后果,查明其身份原由,或是训斥一番,或是杖责一顿,最严重也不过是解送京兆府,依照律法予以惩戒,流放亦或是徒役,自然合情合理合法。
但“百骑司”那是什么地方?上下皆是皇家之鹰犬,日常处置之事皆是攸关皇权稳固、皇族安危,每一件都是滔天的大案。
一件擅入禁苑欲行不轨却未遂之事,何以这般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