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
“魏王殿下地位尊崇、身份敏感,他能遭受刺杀,可见有些人已经隐藏不住迫不及待想要搅风搅雨了,吾等受陛下之信重托付以国家大事,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乱局将起而束手无策,实在是羞煞、愧煞!”
张亮心底思忖,这是前来拉拢自己吗?
他现在于朝中的地位的确有些尴尬,以往深受房俊之胁迫导致威望大损,虽然身为刑部尚书,却也有一个“陨国公”的爵位,结果便是文臣这边不肯接纳他,武将那边亦排斥他,两边不讨好。
若是能够寻求到一个“组织”,不再单打独斗,倒也不错。
只不过刘洎虽然贵为中书令,当朝宰辅,却也被房俊死死压制,自己贸然投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万一再被房俊敌视,将他视作刘洎之附庸加以打压,那可就无立锥之地了……
心念电转,便开口说道:“吾等身为臣子,自当忠于陛下,唯陛下之命是从,陛下是何立场,吾等便是何立场。”
刘洎道:“自然如此,无论如何忠君都是吾等之立场、底线,只不过陛下现在游移不定、无计可施,吾等也应该有所准备才是,不能让陛下被那些野心勃勃之辈所蛊惑。”
张亮不解:“刘中书所指何人?陛下最为信任的便是房俊,但现在房俊已经被解除金吾卫职务,甚至一应官职都被解除,只剩下爵位、官阶,又拿什么去影响陛下呢?”
刘洎不答,反问道:“以陨国公之见,此番魏王遭遇刺杀,是何人所为?”
“这个……未能亲见,不知其中究竟,如何妄加揣测?况且直至眼下朝廷尚未公布威望遇刺之事,这件事里头究竟有什么隐情尚未可知,我不知如何回答。”
“那我换一个说法,宗室、魏王、亦或房俊……你站哪一边?”
张亮断然道:“我站陛下这边。”
刘洎:“……”
你张亮素来是个嚣张跋扈狂放不羁的人物,怎地现在却这般小心翼翼、过分谨慎呢?
我虽然问的是你站哪一边,但真就只是问你站哪一边吗?
我是问你认为谁是刺杀魏王的凶手啊!
喝了口茶水,刘洎换了一个话题:“陨国公如今任职刑部尚书,掌国家刑狱、绳司法之正,平常公务可还顺利?”
张亮顿时满嘴苦涩,苦笑着摇摇头:“一言难尽呐。”
他是行伍出身,幼年之时好勇斗狠、横行乡里也没念过几天书,对于刑律一窍不通。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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