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不犯、小错不断”之类,看上去乖巧实则很是有些纨绔习气,这件事很可能不是看上去那么无辜,若是追究下去,实难预料会发生何事。
不如一并驱逐了之,至于两人之间的恩怨矛盾,自有两人自己掰扯……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下重中之重是维护科举考试顺利进行,其余皆是旁枝末节。”
“太尉所言甚是。”
……
此次科举,大抵是自前隋创建科举考试以来人数最多、规模最大的一次,尤其是适龄之宗室子弟尽皆参加,勋戚之家也紧随其后。如此之多平素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华贵子弟参考,各家自然都派出奴仆侍女在考场之外服侍,随时解决各种问题。
窦怀让被金吾卫兵卒带出县衙大门,摁在门前湿漉漉的地上打了二十军棍,窦家跟随前来的奴仆立刻知晓,扑上来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纷纷对金吾卫兵卒怒目而视。
窦怀让在奴仆搀扶之下挣扎着站起,小脸一片惨白,咬着牙道:“咱们回家。”
他知道在此纠缠并无用处,不过是几个听命行事的监考官、兵卒而已,与他们又岂能争论出对错?
罪魁祸首在于蒋王李恽,在于礼部尚书许敬宗,更在于整件事的幕后指使房俊!
真以为站在一旁一言不发,旁人便不知你阴险狡诈之嘴脸了?
简直欺人太甚!
仆从牵来马车,扶着窦怀让登车,一路疾行返回窦家。
马车之上,趴在褥垫上的窦怀让攥紧双拳,双股的痛楚着实难耐,但心头的愤懑却令他整个人都战栗起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回到窦家,马车直接驶入侧门来到中院,一个奴仆跳下车飞奔入内报信,其余几个则将窦怀让搀扶下车,走入堂中。
整个窦家一片鸡飞狗跳。
奴仆、侍女们弄不明白,家中文采最好的二郎前去参加科举考试,怎地未到时间便回来,且股后一片殷红、伤创颇重?
窦德玄、窦怀贞父子齐齐快步来到堂中,见到窦怀让此等惨状,顿时大吃一惊,一边忙上前查看,询问究竟,一边赶紧让人通知府中郎中前来。
窦怀让疼得冒冷汗,咬着牙道:“房俊小儿,欺人太甚!”
窦德玄奇道:“你去参加科举考试,怎会招惹房俊?”
前几年房俊的确胡作非为,时常与宗室、世家、门阀的子弟斗殴,且下手没轻没重,可这几年随着地位不断上升,其本身涵养与日俱增,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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