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见自己人瞬间被团灭,痛不欲生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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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也只好认怂,开口求饶道:“大哥……叔叔……不!爷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孙子一条狗命!”
冯仲清冷冷看着手里这货,此等断脊之犬居然还当过捕头,真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放开手,指着那群在地上哀嚎的废物警告道:“以后别在我视线范围内出现,要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
见那群丧家犬连滚带爬地跑了,叶钫兴奋道:“早就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随后又回头问冯仲清:“那我现在是捕快了吗?”
冯仲清微笑着点头,钟大人也走来说:“月钱六两,明天过来报道。”
“好呀!”叶钫一蹦三尺,边跑边说,“我要赶紧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爹娘,明天再见啦!”
看着少年兴高采烈离去的背影,钟大人欣慰道:“多好的孩子啊……我总有一天是要卸任的,本县的未来还是靠他们才行。”
冯仲清默默点头。
钟大人询问:“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
“接下来……”冯仲清意味深长地看向远方。
…………
清晨,禹庆县的老百姓起床后除了吃完饭以外,第二件事便是制药。
忘忧散的制作工艺并不复杂,只不过最近吴氏兄弟那边的需求量有所提升,因此他们必须加快速度。
家家户户的厨房现如今已不再是烹饪佳肴的地方,而是一间间小型的制药工坊。
起火,上锅。把原材料倒入锅中,还没等进行下一步工序,耳听有人推门进来。
老百姓蒙了,只见一位过六尺的壮汉,带着一位少年站在门口。
壮汉从来没见过,那少年倒是面熟,他是叶捕头的儿子,叫叶钫。这孩子不知为何身穿尺寸不合的官服,还有他身旁的壮汉……他究竟来干什么?
“别干了!”只听那壮汉命令道,“把这些材料,还有你家里的存药全都搬出去!”
老百姓都看得出这壮汉不好惹,只能老老实实把东西搬到屋外的板车上。看着他们二人一家一家地收药,凑满一车便运往大街方向。
禹庆县中央,钟县令立于大街之上。他的身后是收来药以及原材料堆成的小山,面色凝重,没人知道他要干什么。
叶钫推着板车,与冯仲清一同来到此处,向大人报告说:“这已经是最后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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