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是个诡异的小人偶。
他常常像骑马一样跨坐在那个小满哥毛绒玩具上玩耍。
虽然这样的场景见过许多次,但他只记住了其中一次,而这唯一的一次还被模糊了。
尽管此刻阳光明媚,他却感到周身寒气逼人,牙齿更是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咯吱作响。
关根也同样想起了那些事情,不过他只是脸色苍白了点,没有其他的反应。
无邪深吸一口气,努力稳住心绪,问出了困扰自己已久的问题:“齐羽怎么会变得那样诡异?他为何要鬼鬼祟祟地潜入我房间窥视我?一想到他,我就止不住地打冷颤,但之前在录像带上看到的齐羽,我却没有这种感觉啊。”
面对无邪的疑问,张云清却卖起了关子:“这个嘛,不如你自己琢磨琢磨?”
然而,有人选择沉默,也有人愿意吐露实情,尤其是某两个知情者。
闷油瓶这时开口了,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九门二代中有个尸狗吊。”
小草对闷油瓶不敢放肆,只敢斜眼狠瞪了关根一下,全然不顾无邪那充满惊恐的目光,说:“对,齐羽就是二代尸狗吊里头的独一份儿。”
被瞪关根气得要死,委屈巴巴的看着闷油瓶想要他主持公道。
闷油瓶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挡住了小草的目光。
“尸狗吊这玩意儿,靠的就是啃食尸国之城残留的零碎皮肉勉强吊着一口气。你们说齐羽得吞掉多少烂肉才能成那样?他和游戏里那些终极大反派有啥本质区别?”
“哎哟喂,天真你晚上睡觉记得把门窗锁死,别让人家摸黑偷袭了。”
胖妈妈越说越觉得他们家天真好惨一孩子,对了,关根也是。
白天里,他们俩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眼皮底下,没得清净。
这倒也罢了,可连晚上睡觉,估摸着都有不少人暗中窥探过,心里头能不发毛吗?
试想一下,哪个小孩要是大半夜突然醒来,瞧见床边站着个小人或是其他什么来路不明、一脸阴森的家伙,那还不得吓得魂飞魄散?
“可是他为什么要盯着我呢?难道齐羽也成了‘它’的走狗?”
“我想起来一件往事,那次经历我曾跟爷爷奶奶、老爸、二叔、三叔以及解叔一五一十地全抖落出来了,可他们没一个信我。后来嘛,我也就渐渐淡忘了这茬儿。如今再琢磨,估计他们当时心里明镜似的,晓得是齐羽干的,只不过默许他对我暗中观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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