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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设宴名目繁多,随便挑一个也便是。
但参宴的众人又有谁不知道这一场酒宴是为何,哪怕李二和长孙都是一字未提,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酒宴结束,众人也是无奈。
他们能理解李承乾现在的难处。
可问题是,这真的是拿钱打水漂啊!
之前琢磨着意思意思也就得了,这李二两口子亲自宴请他们,虽然没有明说,可一场酒宴上都在交流育儿经,又是关心这个晚辈,又是关心那个子侄,谁还能不懂他们的意思?
出宫的路上,长孙无忌问道:“诸位是个什么讲法?”
“你这话说得无趣。”尉迟敬德说道,“我们就算了,你可是当舅舅的,援助一下自己外甥,哪儿有那么多废话。”
长孙无忌那个气啊,可他也拿尉迟敬德无招。
这家伙,整个一滚刀肉,你挤兑他,他真能干出破家也要冲个长辈脸面的事情出来,你难道跟他学?
“左右也是做生意,让家里安排人走一遭就是。”秦琼说道。
萧瑀摇头道:“这生意,可不好做。”
“不好做你就不做了?”尉迟敬德说道,“我可听说,你家三郎可是给你来信了,你还能真的一毛不拔?”
尉迟敬德这家伙说话是一如既往的难听。
众人摇了摇头,也就没人搭理他。
各自回去后,也都有了安排。
没辙,这生意不好做,但要做。
不是说李二和长孙宴请的缘故,关键是别人都做了,你没做,这脸面上说不过去。
至于说各家怎么个安排,那就五花八门了。
最狠的就是尉迟敬德,本来没他什么事儿,他儿子都还没动身,但他却是大手一挥砸了五百贯出去。
别觉得五百贯少。
如果单以俸禄而言,尉迟敬德估计要攒十来年才有这么多钱。
贞观初年,大家都一样。
而像长孙无忌,则是调配了一千贯的物资,没辙,尉迟敬德有句话没说错,他是当舅舅的人,可不能小气。
毕竟,长孙皇后还活着呢!
不过他倒是鸡贼,整了一千贯的物资,美其名曰大明王廷急需。
其他人大多也是如此,只当是做生意赔了。
反正他们是抱着打水漂的心思准备的。
皇宫中,李二摇头苦笑道:“观音婢,你说朕今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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