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就不多留了。”
等房玄龄走后,长孙家的管事凑了上来,说道:“郎君,这房仆射今天是闹哪出?”
“哪出?”长孙无忌闻言笑道,“哪出都不是,他啊,就是自己心里不安,来找答案的。”
“答案?”管事的闻言一愣,他在长孙家有些年头了,说话倒也随意,于是问道,“他想在我们府上找什么答案?”
如果不是事关齐国公府,他是不会问这话的。
“行了,和我们无关。”长孙无忌也知道他的心思,当下说道,“这些事儿不用伱操心,最近有工夫,多关心关心作坊里的事情,尤其是铁器作坊。
还记得之前那个陶明宇么?
今日陛下因为他提供的灌钢法赏赐了一个伯爵,明白这里面意味着什么么?”
“陶明宇?伯爵?”管事的一愣,但很快,他也反应了过来,说道,“这说明陛下开始重视工匠了?”
“不是工匠。”长孙无忌摇了摇头,“是工艺,大明王廷的工艺的确给陛下带来了很大的压力,不过这对我们来说,也是好事儿。
准确的来说,这对大唐来说,都是好事儿。
毕竟,不管怎么讲,工艺的进步都不会是坏事儿才对。”
说完,长孙无忌也看了看自己坐的椅子,轻笑道,“确实是变化不小……”
管事的听不明白,但很多事儿也不需要他明白,听长孙无忌这么说,管事的想了想,道:“那我们要不要再培养一些工匠?”
“能培养自然是要培养的。”长孙无忌说道,“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陛下可能都会极为看重工匠,但还是那句话,单单是工匠还不够,要想在这里面分得一杯羹,那还是得从工艺着手。”
“要说工艺的话,陶明宇可惜了。”管事儿地说道,“他可是我们国公府先发现的。”
摆了摆手,长孙无忌道:“这个就别说了,陶明宇不是我们能染指的。
你记住,有些东西我们能做,但有些东西,我们不能做,就比如陶明宇掌握的东西。
这东西,虽然我们做了暂且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未来谁知道?
就算今后我们真的在某些工艺上有了突破,也要像这次一样,明白么?”
管事的听完,当即就点了点头,他明白长孙无忌的意思。
“那我先去忙了。”
等他走后,长孙无忌走出前厅,看了看西北的方向,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你到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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