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奈之举。
洮河郡,本身就是应运时代而生的产物。
长孙无忌倒是不在乎这些,怎么说呢,一小小的洮河郡郡守,是满足不了他的政治期望的,对他来说,洮河郡郡守不过是他重回中枢的一个跳板罢了。
摆了摆手,长孙无忌这才笑道:“坐,大家都坐,都是为陛下,为朝廷牧守一方,不用如此拘谨。”
说罢,他自己就先在主桌之上坐了下来。
众人见他落座,这才一脸笑意地坐下。
有长孙无忌在这里,大家怎么可能不拘谨?
毕竟,能来这里的,又有几人不是想搭着长孙无忌的这条大船,扬帆起航?
“长孙郡守来洮河郡也有数日了,听闻郡守一直在忙碌着洮河郡的大大小小事物,实在是下官等人的楷模啊。”河州的刺史当即就捧起了臭脚。
别看长孙无忌一来就几乎削弱了他一大半的权利,但说起来,他对长孙无忌的到来是举双手欢迎的。
毕竟,长孙无忌怎么可能赖在洮河郡太久?
他要是借机踏上了长孙无忌的大船,那对他来说,简直了好吧!
朝中有人好做官,这道理谁不懂?
这就是为什么他明明是河州刺史,却能及时出现在这个酒宴上的原因。
说到底,就是来打通长孙无忌这条天地线的。
崔明远闻言,冷笑一声。
长孙无忌来洮州好几日了不假,但你说长孙无忌在忙于公事?
呵呵,他是真没看出来。
自长孙无忌抵达洮州上任以来,他就没听闻长孙无忌出过郡守府。
反倒是长孙无忌一来,两州的属官好些都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留在了洮州,连本职工作都没有做好。
说句不该说的,长孙无忌的到来,简直就是败坏了两州官场上的风气。
当然,敢甩这个脸子的人其实也不多,在场的也就崔明远有这个底气。
虽然他看不起士族的那套做法,但不得不说,出生崔家的确给了他很多官员没有的底气。
至于说他为什么会来,倒也不是为了巴结长孙无忌,而是因为他就是洮州的别驾,就在洮州,这要是不来,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之前有段写错了,崔明远是洮州别驾,不是河州别驾,已改。)
官场嘛,说白了,还是人情世故。
“孙刺史说笑了。”长孙无忌倒是笑道,“本官其实是因为上了年纪了,一路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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