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灌了下去。
“县尊!”
见到这一幕,阳谷县官吏俱是大惊失色。
文人重颜面、重气节,好歹阳谷县令也是正七品的一县父母官,当着下属跟治下百姓的面如此羞辱,沉忆辰此举属实有些恣意妄行!
就算是身为京官佥都御史,也仅有弹纠之权,怎能未经审判处置下官?
一碗“米粥”灌下去之后,孟安维立马就趴在地上干呕起来。同时这一幕场景,也终于让河湾绝望的灾民们,眼神中有了不同的画面。
“这发生了什么,县尊被惩治了?”
“这个年轻官员是何人,为什么敢这么对待县尊老爷?”
“红色官袍据说是大官,莫非是朝廷派人来救我们了?”
“不是说状元公来山东治水了吗,会不会就是他?”
河湾灾民们小声议论着,有些人还挣扎的围了过来。
如若不是被欺骗太多次,能有生的希望,谁又愿意等死?
现在终于有了一处不同的景象,也来了一个不同的官员,说不定会出现不同的结果!
干呕出灌下去的污水后,孟安维在县丞的搀扶下,踉跄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只见他色厉胆薄的叫嚣道:“沉忆辰,士可杀不可辱,吾乃堂堂朝廷命官,你有何权利羞辱于我!”
“此事哪怕豁出性命,本官也必然向朝廷上表弹劾!”
听到孟安维威胁的话语,沉忆辰脸上反倒是出现了一抹阴冷的笑容。
沉忆辰不怕孟安维跳脚,就怕他隐忍不发,自己找不到治罪的机会。
“按《大明律》骂制使及本管长官,最高杖一百。若官隔三品,则用一百斤枷。”
“尔刚才直呼上官姓名,该当何罪!”
大明律法里面对于辱骂有着严格的惩罚规定,其中骂制使,说的就是奉朝廷命令出使,却被地方官员辱骂的情况。
沉忆辰乃佥都御史,奉命出镇山东治水,刚好就符合这一条。并且知县是正七品地方官,佥都御史为正四品京官,就算不去计算什么京官外官的区别,也相隔了三品。
也就是说孟安维刚才那一句直呼姓名,最高可以让他带着百斤枷锁杖责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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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沉忆辰的问罪,孟安维直接吓傻了。
他完全不记得《大明律》里面有这么一条,毕竟对于大多数文人官员而言,一生都是在背读四书五经,谁没事会去看什么大明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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