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给一把扶住,姜老夫人更是搂着女儿大哭不已。
一行人大喜大悲的劲儿过去后,大部分的注意力就都集中在了瑞儿身上,把女儿都靠后了。不断地拿出好东西来讨外孙女欢心,只差拿出自己的棺材本也掏出来了。
瑞儿实在是和姜南秋长得太像了,而且打小就和她娘一个样。
因为不想家里人忧虑担心,姜南秋隐瞒了自己在宫内和突厥的事,只含糊说夫君身子不好,才病了好些年,一直在夏国治疗修养,好不容易痊愈了才有机会回来。
姜老太爷感慨,“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女婿这头发一看就是大病一场,多让人心疼啊。秋儿你可要好好照料着他,别再让他病了,不然咱们一家子由得多久不见啊。”
姜南秋笑着答应。
一夜歇息过后,谢玉儿忽然来找她,还说带她去个地方。
贺宇翔笑,“你去吧,谢侯爷来了,我也正好和他有些事情要谈谈。”
姜南秋有些迟疑,“是什么地方?”
谢玉儿道,“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车辇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入皇宫时,姜南秋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识就抓住了她的衣袖,“你......”
谢玉儿按住她的手,“南秋,这也是贺兄的意思。不管怎么会所,太子都是你的骨肉,哪有不让母子相见的道理呢?”
姜南秋慢慢收回了头,她低下头,“那个人是不是也知道我回到这里了?”
谢玉儿道,“皇上不知道,他甚至连你活着这件事都不知道。”
姜南秋睁大了眼睛,“贺宇翔活着并回来一事,在夏国沸沸扬扬了好些年,周边数国没有不知道的,大魏这边岂会一点风声也没有?”
谢玉儿道,“皇上这几年完全不理外事,接触的也只是那几个有限的人,还禁止任何人在自己面前谈起往事。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独断之人,此事消息不定,没谁敢冒死触碰禁忌,即便是得到风声的太子,也不敢往深处想,更不敢相信自己母亲还活着。”
姜南秋的嗓子有些干,“为什么他也不相信.....”
谢玉儿道,“贺兄还活着一事,知情人甚少,叔父也把突厥那边的事情处理得太过干净,几年前回归有过于高调突兀,许多人都觉得他是替身。皇上自己就是用替身的人,太子再聪明也只是个小孩子,犹豫不信在所难免。”
姜南秋沉默良久,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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