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
“恰巧,户部尚书的家奴偏与杨家庄的庄主关系匪浅,且户部尚书家的别院可随意去天台寺,”秦无病说着坏笑道:“既然户部尚书这么不知轻重,今日这种行侠仗义的机会,我怎能错过!必须得我动手!”
襄王爷冷哼了一声。
“最后说说这梧州城,天台寺后山的尸骨被发现已近半年,府衙先查案,随后谢大人派人查,需要一些时日,等老和尚找到王爷,恐怕恰好是王爷接了圣旨,准备南下的时候,我觉着像是那人故意引王爷到梧州来,整个案子的细节,处处透着算计,王爷心知,却偏偏来了,无病想不通,望王爷解惑!”
秦无病说完朝襄王爷拱了拱手。
“说了半天,你也没说为何怀疑到西景别院头上!”襄王爷哼了一声,踱步到上首坐下,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这才又说道:
“治国与治家差不多,没有银子什么都做不了!皇上想了很多办法,根本推行不下去,皇上甚至知道他看到的,听到的,大部分都是假的!事情都要官吏去做,可官吏们都是一副什么嘴脸?吏治,才是真文章!”
秦无病听罢急道:“家底都要掏空了,再不整饬一下,哪里经得起一点风浪!”
“正是这个道理,先帝仁心,反倒养大了这群虎狼!皇上的意思,先把国库弄充实,接着便从吏部下手,任贤臣摒小人……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
“看样子我今日倒没冤枉户部尚书,我说他忙的很,忙着把国库里的银子往自己家里倒腾!王爷是没见户部尚书那个傻侄子有多嚣张,拍着胸口说:‘我叔父掌管天下钱粮!’我便琢磨着,他敢如此说,自是因为家中有人这般讲过,梧州是个什么地方?天台寺里可还住着当今圣上的七爷爷呢!他们怎么敢!”
“所以,你便想到了,他们或许是与天台寺走动频繁,心中并无畏惧。”
“正是!王爷瞧那位老夫人,真的是给点颜色便会开染坊的,其他人不得进入天台寺前山后山,可她能!在梧州她还怕谁?只是这几日我一直在问还有谁能上天台寺,可为何无人同我讲起西景别院?”
“或许他们都觉着西景别院的人能去天台寺理所应当,无需言及,而你推断出户部尚书这次无法全身而退,才敢当街耍了你的双截棍!”
秦无病呵呵呵的笑了几声,随后犹豫了一下说:“只是……”
襄王爷等着秦无病的下文。
“王爷啊,这事咱俩说了半天,内什么,说到底这可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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