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他手中掌握着朝中那么多实权官员……”
“那又如何?除非他有干预先帝立储的本事,或者有本事改遗诏,先帝想将皇位传与哪位皇子,心中早有定夺,据我所知从未动摇过,而遗诏不是只有一人知晓,先帝先是病重,着实医治了一段时间,且,在垂危之时头脑尚且清楚之际,当着几位朝廷重臣和几位皇子的面,宣读的传位昭书,等皇帝继位,除非那人手中有兵权,不然,也只能另想它法,徐徐图之!”
大长公主又补充道:
“皇上并非幼年继位,且皇兄离世前便将兵权交到皇上手中,不管谁脑子里生出了杀头的念头,若是敢动,必然不会有好下场。”
秦无病想了想道:
“这些说明那人干预不了先帝或者根本没想干预,可前段时日那么乱,那个人没有趁乱动手,是因为时机不对?诚郡王频繁做出不当之事,是因为胸有成竹,事在必成?”
襄王爷问:“你觉得诚郡王若是直接参与了,便不该在这个时候有所动作?”
“诚郡王若是直接参与了,他有那么多官员在手,不是应该全副身心的算计皇上吗?玉儿并非皇上的左膀右臂,使那么大劲对付玉儿和我图什么?九哥再想,诚郡王的举动可说是……漏洞百出,那个人的脑子必定能看出来,可他没有制止,还找人配合着出手相帮,德宇在这里面定然没少给诚郡王出力,不然诚郡王哪来的底气觉得胡谦死在京城便能万无一失?”
襄王爷眉头一皱:“他想在你进京的时候将京城搅乱。”
“虽说我有些本事,但倒不至于引起他们这般看重,平定了叛乱,边关也暂时安稳了,皇上不就腾出手来整饬吏治了?那个人不想看到的是这一点,将诚郡王抛出来也是为了转移皇上的视线,七叔刚还说,他们必定会声东击西……”
襄王爷站起身道:“曲亮见到的人一定是德宇,只看当时他们对曲亮的各种要挟便知,这个德宇,他们不想让别人知道。”
秦无病点头道:
“不仅不想让别人知道,而且,德宇昨日才死,可见德宇对那个人来讲也很重要,不然,既然不舍得杀了曲亮,那便杀了德宇,甚至可以将死亡时间提前,将来即便曲亮如何了,招供出德宇,咱们一查时间,德宇早在曲亮说见过他之前便死了,这事儿便永远都说不清了,但,德宇一直没有死!”
“话都让你说了,一会儿说诚郡王没有直接参与,一会儿说德宇重要……”
“我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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