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能永保富贵!这并非我一人能做到的,需要家族上下齐心合力!”
“这一路上,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秦守望坐在椅子上,双手撑在腿上,显得疲惫至极:
“出粮赈灾,秦家无二话,能够因此事得到封赏,那是祖宗保佑!这么多年,咱们秦家谁不是战战兢兢的护着这点家业,如今当上了皇商,更是光耀了门楣,将来再不用看人脸色,不用扒拉着算盘珠子一遍遍算能分出去多少利……可这一切若是用你的安危换来的,父亲不要!”
秦守望说着,看向秦无病,眼神坚定。
秦无病知道自己的表达不到位,他在脑中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坐到离秦守望最近的椅子上,语重心长的道:
“父亲可知我最恼大哥什么?”
“什么?”
“外人都那般的了解我,知道我擅长什么,可看着我长大的亲大哥却不了解!父亲了解吗?”
秦守望一愣。
“当然,这不怪你们,你们常年在外,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我总要表现的听话一些,可实际上你们看到的那个我,不是我!父亲这么想,我为何非要做捕快?当时家中除了母亲无人同意,可我偏执拗的坚持要做,父亲有没有想过,或许是……我有这方面的天赋,只是在静海等着时机,偏巧官吏贪腐成风,襄王爷南下发威,我才有了施展的机会。”
“父亲爱护儿子,儿子也惜命,可既然有机会,人还是要往高处走的,如今这个差事除了我无人能做,我也愿意做,皇家将我保护的很好,他们就是不能对我如何,我才担心他们会从家中下手……吴家的事皇上也知道,皇上很恼怒,一是恼怒那些人不择手段,二是恼怒大哥未曾动动脑子,且玉儿派人已查明,父亲的风寒也不是自己染上的,玉儿很自责,便加派人手保护家中人。”
秦守望皱眉深思,秦玉成面色苍白。
“当年的祖父,如今的父兄,常年四处奔波,要说危险,你们要面对的各种危险大过今时今日的我,只要家中人能不犯湖涂,前面便是荣华富贵,这份荣华不是用我换取来的,如同父兄善于经商,我不过是善于推理,当做是一种营生也不为过, 更何况,我如今做的事于国于民都是好事,国若不国何以为家?”
秦守望叹了口气,半响才开口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之前我与你几位叔叔闲时聊起,总是会畅想你们这一辈儿能出个当官的,咱们家的生意也好做一些,如今机会来了,我却又不知足,或许还因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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