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砍头的风险,在保护少数民族典籍这方面,赤日爷爷他们这一代代毕摩,做出的贡献太大了。”
装满驮笼,老赤日又去砍来一些荆芥、艾草、樟树枝、还有一种周至不认识,被老赤日称为“萹蓄”的植物,说是它们都具有驱虫的作用,将石室内那些早已干枯的防虫草换掉,才将泥砖重新封闭洞口,再用清水调和泥浆,将泥砖墙的外表糊了起来。
周至怀疑那些植物还有缓慢释放水分的作用,其实书画类文物的保存环境也并非越绝对干燥越好,还是要保留一些湿度的。
不过这些新鲜的驱虫草是不是真有这些功用,那得等考古专家们来这里的时候,再做专业判断了。
将八匹马的驮笼塞满,此行的目的就算是圆满完成,不过为了制造镜头里的神秘感,池薛荔故意拖着大家到处采景,最后还等到夕阳出来后,拍了一段光线绝美的马帮在夕阳的柔光下行进的画面。
但是这就导致了走夜路的情形发生,虽然麦小苗觉得点松明火把很好玩,但搞得周至有些胆战心惊,尤其是池薛荔要跟大魏赶到前头山下去,让周至他们打着火把从山道下来,说是这样的天然特写镜头漂亮得很。
周至就不由得表示反对,反讽说在山脚下遇到野猪那才漂亮得很!
结果老赤日摸出两个巨大的炮仗,点燃引信就往山下扔去,“轰隆”两声惊得夜鸟乱飞,然后说这样就不怕野物了,它们有多远跑多远了。
“纪录片不是镜头都要求真实吗?”周至觉得好笑:“这不成了摆拍了?”
“电影是艺术,是艺术就要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不然纪录片为啥要有导演?”虽然黑暗当中看不清池薛荔什么表情,但是周至却从她的语气里感受到了一双大白眼。
有了这些插曲,等到大家回到粮站的时候,天都黑尽了。
虽然周至提前打了电话,但是马队走夜路其实是一件很不靠谱的事情,因此土良志和吉列阿比的担心是难免的,两人就一直等在粮站的门口,直到见到马队过来,方才松了一口气。
之前大家是有点兴奋过度了,这样折腾了两天,其实都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池薛荔就看着状态不错的周至和麦小苗:“你们俩怎么回事儿?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有吗?”周至和麦小苗对视一眼:“是不是因为我们早晚一直练习灵山寺主持拉伸操的缘故啊?你不是也学过吗?你在灵山寺比我们多待了几天,老和尚没多传你几招?”
“学过吗?啊,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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