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吃海造的,咱家可能是有遗传性的高血压,不过一般没事,勤锻炼着点。”
‘可能’这俩字直接可以去掉了,尚富海很早就知道这个事了,他也特意去做过相关的检查,遗传性高血压这个东西平时属于隐性的,一般都显现不出来,但一旦显现出来后就麻烦了。
尚富海一直断断续续的锻炼,实则也有这方面的因素。
姑侄四个人说起了以前的事情,毕竟在一个村里长起来的,他们小的时候都喜欢围着大姑身边转。
那个时候,大姑父是县里党校的副校长,从县里回来,都会带些好吃的东西。
他们就是被这些好吃的零嘴给俘虏了。
大姑尚莲香说:“你们几个泥猴子,那时候从我原来的房子那边上了坝,去那边黄河里洗澡,没少被挨揍吧。”
“嘿嘿,还行吧,大姑,你最近有没有去黄河坝上看看,我寻思着等会儿过去看看,现在什么样了。”尚富航说道。
尚莲香摇头:“你大姑父现在身体不好,我也不会骑电动三轮车,走着过去太远了,还不如在家里歇歇脚。”
“……”
“莲香,谁啊,你和谁说话呀,咳咳,咳咳!”
他们正说着话,屋里的人影翻动了一下,接着问了出来。
尚富海坐在面对小门的这边,他看到屋里的人影翻着身要起来,赶紧站起来跑了过去。
刚才还没觉得,这会儿走到床边上,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味,他看着大姑父刘学旺已经撕了一块纸捂住了嘴。
等再拿开的时候,纸上就有一些斑斑点点的红色。
但大姑刘学旺并没有大吵大闹的,他很随意的把纸团巴团巴扔到了床下,那里有个大口径的纸箱子,昏暗中能隐约看到里边都是这种带着斑斑点痕的纸团。
已经习惯了!
“你谁呀!”大姑父扔完后,看着床边的尚富海,问道。
他老花眼了,再加上屋里昏暗,他没认出来。
大姑尚莲香也进来了,她生气的说道:“你还没看出来啊,这不是富海吗,还有富贵和富航他们兄弟俩,一块过来看看你了。”
刘学旺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他说:“我有什么好看的,能吃能喝的,再活几年也没问题。”
“对对对,就你能的。”大姑斥责他,实则话里带着相互扶持、相互依偎的关心。
被说了一顿,刘学旺也不犟了,问道:“真是富海啊,哎,我这眼睛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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