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冲天,像是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手掌一挥,周围的人退下。
没有人阻拦,黄姗姗使出所有的力气,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北哥!”
张开双臂,就要将他抱住。
炎北向着边上一退,躲开她的怀抱,冲的太快,勐地摔在地上。
忍着疼痛,黄姗姗更加的委屈,楚楚可怜的气质、加上少妇的魅力,韵味更足,从地上爬起来,厉声质问:“为什么?”
炎北冰冷的声音响起:“应该是我问你!”
黄姗姗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就算有,也只是在三年前投入程礼怀抱时,那么一点过意不去,三年下来,那点惭愧已经消失,现在她是程县令的儿媳,黄家的小姐,公公是安远县的土皇帝,爹是首富!权势面前,人总会改变,以自己的利益为中心,变的很陌生、很可怕!
这次没有再冲上去,振振有词:“我没错,错的人是你!三年前一声不响去从军,想过我的感受?这些年下来,你有给我写过一封书信?没有吧!你本事平平,不会武功、也不是强者,投身军中,还只是个小兵,万一运气差,驻扎在边境,说不定哪天就死了,难不成我还要为一个死人守活寡?”
周围的士兵怒了,他们虽然是州兵,一般的情况下不用上战场,但毕竟是兵,同仇敌忾下,有人侮辱“士兵”,践踏底线,目光喷火,换做别人敢这样说,早就撕烂她的破嘴,再关进牢房狠狠的折磨,但现在只能等、等炎北的命令。
炎北没抱一点希望,无论黄姗姗怎么说,不会动容一下,只是这番话让他内心更冷,没想到当年的付出,一文不值!
“那天晚上黄老爷找上门来,你知道?”
不等她开口,继续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你写信?这话应该去问黄老爷,看看他暗中做没做手脚!”
黄姗姗反驳:“胡说八道!”
炎北道:“有一点你说的对,我本事平平跑去从军,只有死路一条的份,我们并无关系,你无权替我守活寡,怎么做是你自己的事。”
气势一变,深冷、肃杀,像是刚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
别说是黄姗姗,就算是程礼也承受不住,身体一软,摔坐在地上。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我没有说过一句话,更没有掺和,要怪就怪他们,狗胆包天,以次充好,偷换粮仓中的新粮,中饱私囊!既然做了,就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还有,以后你再敢侮辱大夏将士,别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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