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深处停下,牢房中,傅坤穿着白衣囚服,手脚捆绑着铁链,脖子上戴着枷锁。
张荣华道:“没有本侯的吩咐,不要让人打扰!”
“是!”李玄安挥挥手,守在这里的真龙殿人马退下,自己也离开。
进了牢房。
才两天不见,傅坤就苍老许多,皱纹也多了一些,气质也变了,不再高高在上,一言一行带着莫大的威严,颓废、无奈。
“你不该卷进来。”
张荣华指了指椅子,率先走了过去,拉开一张坐下,取出一壶天琼玉酿,倒了两杯,将一杯放在对面。
傅坤迟疑,思索一下,从床上下来,拖着铁链在对面坐下。
“刚从外面回来,听表弟说你出事,如果可能,也不会过问,但在工部的时候承蒙照顾,欠你人情,其次上京稻是我研发,如今泄露,不能不管!”
指着酒杯。
张荣华端着自己这杯一饮而尽。
傅坤没动。
张荣华道:“可以说了吗?”
“人情不用还,你可以走了。”
张荣华摇头,目光坚决:“你知道我,这边得不到消息,离开大牢以后,动用一切能用的关系,直到将此事查清!实在没有结果,再进宫面圣。”
“唉!”傅坤叹了口气。
目光复杂,这次入狱看清许多东西,之前的同僚,包括一些下属,第一时间划清界限,看望自己的更是一个没有。
虽然是重罪,严禁任何人探视,就算来了也会被真龙殿的人拦下,但来不来、和能不能进来是两码事。
张荣华静静的等待,没催,让他好好想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
傅坤想通,不将此事说出来,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一定不惜一切代价调查,直到弄清楚为止,最后还是会参与进来。
“上京稻从我的手中泄露!”
咔嚓!
张荣华将酒杯捏碎,脸色冰冷,目光锋利,没有开口,继续听着。
傅坤讲述,从他的口中得知,有俩个儿子,三个女儿,这次上京稻泄露,与二儿子傅鸣有关,国子监读书,为人古板,墨守成规,吩咐什么做什么,缺少主见,性子偏软。
有位同窗叫铁学诚,城防五司中军副将铁默的儿子,老来得子,一脉单传,非常疼爱,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摔了,要什么给什么。
铁学诚比傅鸣聪明,心思玲珑,会做人,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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