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气息都紊乱了？！你在怕什么？”老龚语气急促，才说：“你怕劈死了五个长老？那是你用的天雷不假，可你也没本事劈死五个啊，是那群黑城寺的鬼玩意儿暗中使坏，你能有什么办法？”
我沉默，却无法回答老龚。
这事儿属于百口难辩，有理都说不清的……
老龚口中还在碎语着，意思是这当口，本来就没办法和句曲山调节，他们多死几个人，就没办法逼迫威慑四规山，算是好事儿，不是坏事儿。
就算不死人，茅糸，茅粟，官良非也不会和我好生相处，不会和四规山和睦相待，真想要这件事情抹平，就得靠拳头够硬。
我们这会儿别的什么都不能干，要潜回四规山，老老实实的待着，什么时候成真人了，什么时候就高枕无忧。
或者，要不想去四规山，回去大湘市也行。
“回大湘，就是带回去麻烦，回四规山，一样会带回去麻烦，哪儿都不能去！”我呼吸格外粗重。
“那爷，你要去哪儿哇？你无家可归了哩！”老龚喃喃。
“去……句曲山！”
“他们不是想要我吗？若我在句曲山，而且无其他人知晓的话，他们是杀不了我的，他们想要的东西太多，贪婪太多，而我在句曲山，喇嘛就会找过去，句曲山直面喇嘛，就知道五个长老的头是谁揭开的，这事情就勉强能抹过去。”
“能不能留下我，就看他们的本事够不够硬了！”
这一番话，我说的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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