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出来。
“咳咳!”
邝玉生使劲儿咳嗽了两声,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拿着手绢擦了擦嘴,同时指了指茶杯。
他这边咳嗽着,夏中全被吓了一跳。
刚才他听着李学武的话里就不对路,怎么了就顶好的茶叶啊。
别不是给他们两个下毒吧!
他因着说话,李学武让了他也没敢喝,就防着李学武这么一下子呢。
没想到邝玉生还是中了招儿!
待他低头往邝玉生的茶碗里一看。
“嚯!~~~”
“这可真是茶“叶”啊!”
真不唻玄,邝玉生茶杯里的茶叶比树叶小不了多少。
一个茶杯能有多大啊,这茶叶都快把茶杯糊满了。
绿的发青,青的发黑,跟海带似的。
这热水一泡啊,跟茶杯里飘着,瞅着就吓人。
要不李学武怎么说顶好的茶叶呢,这茶“叶”真是顶好的。
就是顶的个头有点儿大,怕不是炒茶的都给累死了几个。
邝玉生咳嗽了几声,瞪向李学武就要开口骂。
但一想到他们是来谈条件的,是来礼下于人的,又憋住了都到嘴边的话。
可他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比李学武他爹一般岁数,上门来求人本就够憋屈的了,他又没拿那个钱,还不是为了工人。
工人现在不理解就算了,再受李学武这么一下子,邝玉生的老泪差点没给干下来。
干了一辈子了,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呢。
李学武也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跟徐斯年逗惯了,没想到知识分子也有脸小的。
不过他也真拉得下脸来,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认错的。
你不认错行啊,可你别训秘书啊!
“器之啊,我跟你说什么了!”
李学武手拍着沙发扶手痛心疾首的训斥道:“我说夏处长和邝处长是我的好朋友,是贵客,请都请不来的,要好茶叶,你瞅瞅你都给上的啥!”
沙器之看着玩不起的处长也是不敢说啥,我上的啥您还不知道?还问我?
早就跟您说过别这么玩,别这么玩,早晚得让您玩坏几个。
你瞅瞅,今天要真是把邝处长玩哭了,那咱们保卫处可是出了大名了。
李学武这边瞅了苦着脸的夏中全,又瞅了满脸悲愤的邝玉生,继续训斥道:“那好茶叶就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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