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于丽翻了翻白眼,道:“她现在心里感谢你八辈儿祖宗呢”。
“随便”
李学武倒是没在意这个,笑着说道:“只要她没说出来,我没听见,就全当没有”。
沈国栋招呼几个小子赶紧出车,他也去车库拿了货车往外开,路过李学武的时候还解释了一句。
他着急去给送货,两个监所那边的货都是他负责给各处运送。
而轧钢厂、检院等机构之间的货物也是由着他来给调拨。
现在也就是条件和时代限制,不然他真想再搞几台大卡车,省的这么忙,这么辛苦。
京城的摊子暂时就这么大了,人手就这么多。
再有就是,能钻的空子就这么大,多了容易出事。
只要依照现在的基础,慢慢培养,慢慢发展,未来绝对有前景。
跟于丽说了两句,等她骑车子上班走后,李学武则是进了大院。
这个时候院里已经恢复了平静,邻居们该干啥干啥去了。
只是不时的有目光扫过来,想看看他怎么处理三大妈。
闫富贵爷几个去了墓地,家里只有闫解娣。
她可真是真孝心,怕她妈哭喊累着,连她妈嘴上的手套都没给摘。
全当没有这回事儿,该收拾屋子收拾屋子,该收拾院子收拾院子。
送葬的人走后屋里屋外的一片狼藉,她总得收拾起来。
尤其是跟邻居们借的桌椅板凳,这会儿都得挨家去送。
她也想等着父兄回来,可即便是他们回来了,能帮她的也只有三哥一个。
二哥腿瘸着,父亲不干活,能干活的三哥还懒着,这个年代闺女不好当呢。
她收拾院子的时候还真想去大嫂那屋去瞅瞅来着,可觉得这件事没个后续她自己也不敢进去。
当母亲不存在可以,可要是跟大嫂走的近了,再让母亲知道了,那就麻烦了。
闫解娣见着李学武进院只是瞥了一眼便继续忙活着。
李学武当她是豆芽菜,理都没理,径直往后面走去。
等进了中院,还能看见地上的炮仗花子,贾家的窗子上也贴着窗花喜字,跟前院闫家的白,形成了对比。
别看闫富贵争着抢着要往大门口贴白又挂花的,他舍不得这个钱。
闫富贵就是要个文人的形式和脸面,占便宜没够儿。
能把别人贴不了的白联贴大门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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