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早起有点困,晌午再睡吧。”
“一会儿去俱乐部吗?”
于丽跟在他身后进了大院,提醒道:“早晨喝点粥,去去胃火。”
“嗯,一会儿再说吧。”
李学武精神头有点不足,尤其是早晨这会儿的阳光一晒,更是困意上涌。
他又打了一个哈欠,站在垂花门往里瞧了瞧,各家各户收拾了门前撒落的白纸钱,清除了聋老太太留在这里的最后一丝痕迹。
本来就是一无儿无女的孤寡老人,没有后人惦记,更不值得邻居们惦记。
恐怕这院里的人绝大多数都如李学武一样,连老太太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就算是看了那灵牌灵位,上面的名字也与印象中的老太太对不上号。
不消多说,且等三天,这院里便再没有人说起关于她的事了。
母亲刘茵从家里出来,李学武叫了她往倒座房来吃早饭。
刘茵却回应早饭吃完了,叮嘱儿子别直接回家,便往后院帮他收拾屋子去了。
聋老太太的白事,是一大爷和傻柱两家操办的,所用器具也都从两家出。
但这样的事情,仅两家所用根本应付不过来。
板凳茶碗且不说,烟、茶二字总落不下,还有半夜来屋里上厕所的。
李学武的半盒茶叶不知道被谁顺走了,扔给傻柱的那条香烟也没了影踪。
昨晚有守夜的顶不住,跑他这屋里来对付了半宿,糟践的埋了吧汰。
只是这些人还有点脑子,没人敢动屋里的东西,否则真就丢死个人了。
应付这些人和这些事,李学武还不能恼,只这会儿了,收拾干净当啥也不知道。
母亲是个爱干净的,看不得他屋里脏乱,也怕下周顾宁回来了要嫌弃。
在刘茵的心里,儿子儿媳妇儿带着孩子每周回来住,完全是为了将就她,为了不让她想家。
真要在她想来,这后院的房子收拾的再妥当,还能有洋房住着舒坦啊?
自己的儿子无所谓了,但不能委屈了儿媳妇儿,更不能再让儿媳妇儿心里不舒服。
老人对儿女总有一份亏欠似的爱,年轻的时候觉得给孩子们的少了,人老了又怕给儿女添麻烦。
便是这份浓浓的爱,才让中华文明以家庭为纽带,传承了五千年之久。
西方宗教总强调爱自己,爱世人,一份太自私直白,一份太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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