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容,“李干事,我这也是糊涂了,以后绝不会再干了!”
“以后注意点,这种你搞清楚的事,不要擅自做主,上次街道里因为特务这件事,主任都受到了批评。”
“是是,我一定小心,一定注意。”
李干事点头,“还有,以后捐款的事,继续去街道办报备,不准私自开会,这是主任的意思。”
“明白,明白。”
李干事转身离开。
看到李干事离开,阎阜贵的笑脸瞬间凝结。
“该死的许大茂!”
愤怒的阎阜贵走回屋子里,而同样愤怒的声音,还在轧钢厂办公室里回荡。
“就因为这个,就因为这个!”
“咱们厂辛辛苦苦搞出来的,做了多少事,就因为出了点事,便宜了机修厂的孙子?”
“老杨,你好歹说句话啊,跟刘怀民说,让他出来说啊!”
屋子里,陈宫在桌前咆哮者。
杨佑宁却是一言不发,阴沉着脸,手上捏着火柴盒,不断的转动。
“老杨?你到底怎么想的?”
见此,陈宫终于平静许多,坐下来,认真问道。
“唉!”
杨佑宁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声,然后带着叹息的声音响起。
“有烟吗?”
陈宫一愣,从怀里拿出一盒烟,弹出两根,一人一支。
片刻后,屋子里再次充满烟味。
“你,找人了吧,怎么说?”
“哼,家里长辈说吃一堑,长一智。”
“你看,他们都是一个样。我家也是这般。”
杨佑宁将烟灰抖掉,“这次,老刘也受牵连了。”
“怎么会?”
“呵呵,怎么不会?”
“搞小集体,拉帮结派,树山头。咱们干的事情,可是不少人眼红呢。”
陈宫闻言,脸色冷漠。
“老杨,你说咱们会咋样?”
杨佑宁沉默片刻,“听小道消息,正有人运作来咱们这!”
“谁?”
“不知道!”
“来干啥?”
杨佑宁看了眼陈宫,没说话。
但陈宫突然明白,脸色骤然变得难看。
“狗日的,这就来摘桃子了?咱们什么情况,以前轧钢厂什么样,现在什么样?搞没搞,他们不知道,夏老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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