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茨也以为这个时候只要说自己是什么国家的人就是什么国家的人呢。
此时的奥地利和德意志,以及意大利的大多数地区人们并没有严格的国家概念,甚至贵族和官员都可以是流动的。
尤其是此时的奥地利帝国有着大批流亡贵族和异国官员,甚至还有不少领兵的将领也都是从德意志地区来的。
实际上就算是奥地利帝国想统计也十分困难,因为四面八方都有国家而且自己国内民族众多,只要偷渡者随便会一门奥地利帝国内的语言就能偷渡成功。
所以奥地利的海军和边军从来都是查货不查人,想冒充奥地利人的难度无限接近于0,只要你不是个黑人就行。
历史上奥地利帝国一直到1886年才开始建立户籍制度,等到完成这一制度之时已经快进入二十世纪了。
而英国的户籍制度最早可以追溯到《大宪章》的时代,只能说单一民族、单一语言就是有优势,反观奥地利这个连主体民族都没有的国家就显得有些惨了。
来自各国的间谍都可以肆无忌惮地走在维也纳的大街上,甚至此前阿佳妮这种反奥地利组织的成员都能出现在上流社会的舞会上。
言归正传,汉斯和洛克文最终还是没能说服对方,只得在一个月内自行离开。
两个神父向村民们告知了一切,这让后者感到愤怒,因为爱尔兰人没有国、没有家、没有钱,穷得只剩信仰了。
而现在英国人居然要把教堂里的神父都赶走,这让村民们感到出奇地愤怒。
“该死的英国佬!我们和他们拼了!”
“对!反正我的土豆全烂了!我也活不过这个冬天!还不如跟他们拼了!”
“去抢他们的粮食!英国人仓库里的小麦都是我们种的!”
“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
看着群情激奋的村民拿起了手中的锹、镐和镰刀,两位神父深受感动也想和村民们一起赶走英国人。
但现实是这种杂牌队伍连大地主家的护院都打不过,更不要说装备精良能征善战的英国正规军了。
而且他们本身就肩负着教会的使命,虽然对于那个预言和弗兰茨的身份始终有所怀疑,但是他们可以确定一点自己没有助纣为虐,至少没有卖圣水、赎罪券这类的敛财行为。
“上帝是仁慈的,不会希望看到你们血流成河的。我们在教堂的地窖下面藏了一些东西,如果你们活不下去就去里面拿吧。”
于是乎两人便将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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