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比利时人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然而法国人的兵锋依旧势不可挡。
法国人的队列步步逼近,而比利时人孱弱的炮火几乎无法对其造成任何伤害。
即便是法国人的队列中有人倒下,也马上就会有人补上他的位置。
法国人的鼓点声越来越近,比利时的守军不停吞咽着口水,沉重的压迫感犹如重锤般击打着守军的灵魂。
终于最为残酷的战斗开始了,滑膛枪的命中率不行,那是在远距离,在近距离。面对面的时候没有人可以挡住或者避开子弹。
双方的士兵不断倒下,军官和督战队不停砍杀着试图逃跑的士兵。
“上刺刀!冲锋!”
“冲锋!”
双方的军官和士兵们一同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向前冲去,在烂泥地里扭打成一团。
此时战争和艺术毫无瓜葛,有的只有最原始最野蛮最真实的道理——胜者为王。
刺刀、枪托、拳头、石块,都成了致命的武器。阵地上充满了喊杀声和惨叫声,刚刚经过雨水冲刷的空气再次变得浑浊。
处在战场中心的利奥波德一世觉得战局焦灼,他们应该还能撑得下去.
然而在远处的乌迪诺却看的真切,老元帅年轻时的伤痛一直折磨着他,即便五月天他也要裹着厚厚的皮袄,身边也要放烧红的炭炉。
“比利时人撑不了多久了。”
“是的元帅阁下,战线推进十分顺利。”一旁的副官连忙回应道。
宏观来看法国人已经完全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各条战线都在稳步推进,比利时人的防线会越来越薄,直到破裂的瞬间。
到那个时候整条战线都会像洪水决堤一样,到那个时候无论对方的主帅是谁也不可能挽回败局
但副官还是一脸愁容,因为这样打下去,战斗虽然胜了,但是双方的损失却差不多。
死的可是法兰西的战士,而杀的却是一群比利时的暴民,他觉得有些划不来,如此大的伤亡比不但得不到什么功劳还有可能影响仕途。
“元帅阁下,我们是不是该派骑兵切断他们的后路?”
乌迪诺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一眼贝尔维给自己派来的副官,他用手指了指战场。
“看那是什么?”
副官看向乌迪诺指的方向,并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同,那只是战场的一部分,所以有些不明所以。
“是战场,元帅阁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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