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时而高昂,时而低转,将这份哀伤,演绎的淋漓尽致。
众人的悲伤似乎找到了一个出口,很多人随着歌声,思绪飘远,渐渐止住了哭声。
南岸就在前方,岸边,烦了和一众人在岸边眺望,船上的人们见到了他们,彼此挥手致意,似乎是失散多年的朋友。
南北的差距,在这个瞬间似乎消失了。
船将要靠岸的时候,水面不知怎么的,明明无风,却渐渐涌起了大浪。
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拍打在打头的几艘船上,固执的将船给推回河里,似乎坚持不让任何一艘船靠岸。
这样诡异的浪头,让很多老人心惊肉跳。
有人回忆起来,之前春天的时候,孙家的货船翻船,也是这样无风起浪的情形,当时,就有人说河神在找人,可后来死了一个关外来的不会水的孩子,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眼看南岸近在咫尺,船却被浪推着,靠不了岸,人们都开始暴躁起来,纷纷唾骂着,河神这是要找谁,谁赶紧出来顶上,别耗着一群人都有岸上不去。
有人眼看着要到岸边了,距离不远不近的,就虎着胆子,要跳水。
可真有一两个胆子大的跳进水里,顷刻之间,就被暗流卷走,不见了影子,船上剩下的人,吓得惊呼连连,却再也无人敢轻举妄动了。
烦了在岸边等得心焦,一看船队眼看到岸边了,居然都一下子定住不动了,心里非常纳闷,冲着咚妹儿和墩子喊:“快过来呀!等啥呢!”
“不是我们不想走,是河里有东西在兴风作浪,不让我们靠岸!”墩子也着急,气呼呼的朝岸上喊。
“那东西想干啥?”烦了一看浪头一涌一涌推着船头,渐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大家都说河神要人呢!”咚妹儿也喊。
“要人呀?要谁呀?!”烦了喊。
“我们上哪儿知道!你不是还和人家河神亲嘴来着了吗?”墩子的前一句是大喊出去的,后一句,是小声嘀咕的。
可纵使他嘀咕的声音再小,还是被咚妹儿给听见了。
咚妹儿一脸不可思议的瞪着墩子,眼珠转了几转,然后猛摇他的胳膊,问:“你刚才说啥!烦了和谁干啥??你刚才说啥?”
墩子就仔仔细细把之前他和烦了从北山回南岸,中途落水,又被不知名的水下女子所救的事儿,又都说了一边。
听墩子描述水下白衣女子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咚妹儿觉得有些耳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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