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做,你却不能做,我可以不狠,不阴险狡诈,可你得狠,阴险狡诈。甚至可以说不是你,你爸我还是一个泥瓦匠,抹灰工。就算有人把你爸我提到这个位置上,我也干不长,而且说不定下场比在一建被殷文喜,李用章,夏文阳联手把我驱逐出一建还要狼狈。”
听到父亲这么说,赵长安知道他是真的想明白了。
“哪有你这样教孩子的,不教孩子学好?啥阴险狡诈,我和你说长安,咱们做人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一辈子平平安安,问心无愧。”
张丽珊立刻反驳老公:“你这不是自己当圣人,鼓励儿子当坏人,长安你可别听你爸的。”
“对,我妈说的对!爸,我不瞒你,其实我做人的宗旨就是行得正站得稳,做人坦荡荡,而且这些年我一直都坚持着自己的人生准则,绝对是一个新时代的正能量好青年。”
赵长安满嘴假话,听得张丽珊连连点头,觉得还是自己的儿子人生观价值观正确。
也不是说老公的人生观不对,他做人做事也是硬邦邦的哪一件都能敞亮的拿出来让人评价。
而是说老公不能你自己做一个正直的好人,却教唆孩子不学好,应该告诫孩子像你一样,做一个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的人。
赵书斌听了也笑,儿子真如他所说的那么光明磊落,早就被人吃干抹净多少遍了。
不过他今天说这些话,还有最重要的话没有说出来,对儿子说道:“你知道夏末末的近况么?”
“他咋知道?”
张丽珊白了老公一眼,赵书斌从女人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含水的春情,不禁心里微微一荡,知道等儿子等会出门送节礼,自己得先和媳妇进屋讨论一下人生真理,然后才有时间收拾屋子。
“夏末末回来以后,孩子就交给老夏两口子管,她要回商场上班.你也知道这几年为了发展经济提倡解放被束缚在低效企业和农村土地上的劳动力,企业招聘择优录取,按道理她根本进不了商场。我找了商业局那边的人,许诺今年过年建委系统还有一建职工,每人发一条毛毯,才把她塞了进去。”
建委系统倒没有什么,不过三四十人,加上退休老职工,也不到六十人。
可现在合并了市二建和区建的一建,对于山城企业来说,已经算是一个体量不小的存在,七八百在职职工和三百多病退休职工。
虽然父亲没有说毛毯的价格,而且团购的价格肯定要低于零售价,可一千多条市里面最大的商场里面销售的毛毯的利润,顶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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