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贪墨了。莫大人,贪墨主子九千一百两,是什么罪?”
“犯人直接砍头,抄家,全家赶出镇国公府,钱财变卖后还给主人家。三代族人从今往后不准经商入仕读书。”
大越对奴才偷盗主人家的财产定的罪很重,一次就贪墨九千一百两,那肯定还贪墨了其他。
凑个一万两银子,简单得很。
一万两,就能够砍头了。
裴忠像是一滩烂泥一样坐在地上,目光绝望的看向钟氏,他还在哀求。
“老夫人,您是知道内幕的,您救救我,救救我全家啊。”
裴忠一家人都在镇国公府当差,要真的被赶了出去,他们全家三代都完了。
钟氏终于开口了,“颜氏,阿宁,裴管家他也是府里头的老人了,你们这样将他送到官府,未免寒了这些下人的心,从今往后谁还敢对主子忠心耿耿。”
钟氏避重就轻,不说裴忠贪墨银两的事情,反倒指责许婉宁和颜氏心思歹毒,要把家里头的忠仆置于死地,这是想让下人知道,许婉宁和颜氏不好相与。
逼迫颜氏退让。
颜氏退让了这么多年,不可能再退让了,况且,身边还有阿宁陪着她披荆斩棘。
许婉宁一脸的不敢置信:“祖母,我娘怎么寒这群下人的心了?一回来就给他们一人二百两银子,是裴忠贪墨了没给。现在我们要追回那多余的钱,还不能让他给了吗?
再说了,那二十八件陪嫁如今下落不明,是不是他偷走的?这种贪财的人,留在府里头,您就不担心他把镇国公府掏空吗?祖母,您这么袒护这个下人,莫不是他贪墨的钱财都了您?”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放肆!”钟氏脸色骤变:“你敢以下犯上?”
“阿宁可不敢,就是就事论事。”许婉宁一副害怕的模样,“裴管家,那天给你的银票是宁生钱庄的银票,我已经派人去问了。你拿到银票之后就立马去了宁生钱庄把银票换成了银子,那九千一百两的银子应该有好几箱。”
“来人,去他家查查,有没有几箱银子。”莫浔立马派人去裴忠家里查。
“剩下的那一百两,之前我的丫鬟为了兑换银票,找了你换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你给了他两张五十两,对吧?”
裴忠点点头,“是。”
“那两张五十两还在我手上,上头有票号,一个票号对应一张银票。银票兑换必须实名,裴忠,你兑换银票的时候,用的是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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