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小心翼翼。必须要让他们小胜几回,才能“优势在我”。
“元载说他已经说服鲁炅投降,现在正在浔阳待命,此事是否为真?”
方重勇又问。
作为没有皇帝头衔的“皇帝”,现在他这边几乎是面面俱到,所有的信息都要汇总后进行甄别。
卢迈又抽出一个卷轴,里面记录的,都是元载此番出使江南西道的事情。
他面色平静禀告道:
“元载去荆襄军水寨时,鲁炅已经被调职,元载的劝降信,也被于颀截获。
这件事,我们在襄阳的内线已经探知,可以互相佐证。
但元载运气比较好,鲁炅行船到赣江口,意志动摇,居然带着亲兵去浔阳向我们投诚了,刚好遇到狼狈回来的元载。
他们二人碰面,一拍即合,便有了元载说服鲁炅投降的密报。
鲁炅似乎是想找旧部,入营寨兵变,所以才肯配合元载。”
卢迈耐心解释道。
元载这个人权力欲望极重,他怎么可能甘心任务失败。只怕他在浔阳见到鲁炅,已经乐得疯癫,什么都抛诸脑后了。
过程虽然不理想,但结果却是自己想要的。元载有点小聪明,以为方重勇不知道这些事,哪知道其实一切都在对方的严密监视之中。
“这件事你记录在册就好,不必跟元载去说,更不必问罪。现在本官只要结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方重勇摆摆手,他知道卢迈要说什么,只不过没必要现在就敲打元载。
卢迈点点头,将这些都记下,随即面露难色,似乎是有什么想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什么事。”
方重勇微微点头,示意卢迈可以畅所欲言。
“官家,郓州巨野泽,渡口众多,集镇星罗棋布,地形也很复杂。今年以来,似乎有一伙人在此集结,以船工为掩护串联。
下官有所怀疑,派密探潜伏其中,发现有人给他们定期送钱送粮送兵器,那个人,居然是李偒身边的宦官霍仙鸣!
下官觉得这些人或许……会对官家行不轨之事,只是不知道在何时何地动手罢了。
汴州水网密集,难说这些人不会瞅准机会动手。”
卢迈说得很慢,看到方重勇面不改色,才继续往下说道:“下官以为这是天子要杀官家,已经箭在弦上,或许计划已经是紧锣密鼓在推进了。官家近期下令,将李氏宗室的王爵都下降一级,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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