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我带来的,因此……”
“何事轮到你开口?没大没小,你眼里还有没有规矩?”不等林方大把话说完,邓长川却是头也不回地低喝一声,当即将林方大后面的话给生生噎了回去。
“邓兄,请!”沈东善命人在桌边加了一张椅子,在司空竹的指引下三人各自落座,并将今夜先后发生的事细细讲述一遍。
邓长川听罢,眉眼之间不禁浮现出一抹淡淡的了然之色,他先是转头看了看柳寻衣,继而对司空竹和沈东善笑道:“二位的话我都听明白了,此事林方大的确行为莽撞,回去后我定当回禀府主对其重重责罚。”
“欸!”司空竹连连摆手道,“林小兄弟重情重义,甘心为朋友两肋插刀,老夫着实佩服,又岂敢向贤王府告状?只是林小兄弟误以为老夫会对这位柳小兄弟不利,实则老夫并无为难之意,只想多一份提防,以保明日之事能周全无虞。”
邓长川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道:“竹老所虑合乎情理,邓某完全赞同,相信洛府主知道了也一定会称赞竹老的心思缜密。”
“邓兄过誉了。”司空竹谦虚道,“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但不知贤王府是否还要继续力保这位柳小兄弟?倘若邓兄也不希望老夫委屈他,那老夫现在就将其放走,绝不再阻拦半步。”司空竹最后这句话说的大义凌然,并且声音极大,显然他是有意说给在座的众多宾客听。其言外之意是,倘若明日的金盆洗手大会上,因为柳寻衣而闹出什么乱子,那就是贤王府的责任,与江南陆府无关。
司空竹此举既给足邓长川面子,又成功在众人面前证明了陆府的清白,同时还将未知的隐患抛给贤王府,并且将对沈东善的交代,解释成是贤王府故意从中阻挠,可谓一石四鸟,不可谓不毒。
沈东善不以为意地对邓长川笑道:“邓兄,我相信行刺之事定与柳兄弟无关。柳兄弟不仅是林兄弟的朋友,刚刚闻听林兄弟所言似乎他还曾救过洛姑娘,如此想来定是一位侠义之士,又岂会与绝情谷的人有什么瓜葛?所以在沈某看来,此事必是一场误会。”
沈东善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和稀泥,明显有讨好邓长川而疏远司空竹之意,并且顺势摆脱司空竹的‘挟持’,将自己从这件事中剥离而出。刚才司空竹一口咬定柳寻衣与唐阿富同流合污,此事溯水阁内人尽皆知,此刻身为被行刺之人的沈东善竟然改口说是一场误会,着实让司空竹有些下不来台。
此刻,司空竹、沈东善与邓长川三人各代表一方势力,各怀心思,相互利用却又相互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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