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天下哪有收人钱财,却不替人消灾的事?”
刘三忙道:“不错,我依照府主吩咐这么问他,可何善却骂我人微言轻,是无名小卒,没资格和他讨价还价。而后还不等我再说,他便命人将我乱棍轰了出来。”
“妈的,我看着何善分明就是在敲我们竹杠。”一个黑脸汉子怒声道,“我们送的金银珠宝他来者不拒,照单全收。可对我们的恳求却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好个卑鄙无耻的贼子!”
“何善这么做,是不想得罪贤王府。”另一名年纪稍长的长须老者说道,“我们与何善打了这么多年交道,深知此人一向是无利不起早,遇事必先自保。昔日他对我们有求必应,一是因为我们给了他足够多的好处,二是因为我们所求的事,都触碰不到他的身家性命,故而他自然乐的从中牟利,大赚一笔。但今时今日却迥然不同,贤王府的怒火已蔓延至整座颍川,外边人人自危,何善也是一样。他又岂会为了救我们,而把自己置于险境呢?”
“帮主,依我之见……不如向河西秦氏求助吧?”刘三沉吟道,“咱们之所以得罪潘家,根源就是河西秦氏。我们替他们做了那么多事,如今我们有难,秦家又岂能置之不理?”
“你出的去吗?”李老虎怒哼道,“如今,贤王府的人已将颍川城封锁的严严实实,连只苍蝇都休想飞出去。再者,就算我们的消息能送出去,河西秦氏又真会派人来帮我们吗?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如今在颍川地界,能帮我们的人只有何善。一者,他是官府的人,贤王府再如何放肆,也断不敢和蒙古朝廷公然作对。二者,何善手中握有兵马,若由他出面助我们抢回地盘,实在易如反掌。”
“可我看何善的态度,似乎不会帮我们对付贤王府。”刘三迟疑道。
“那是因为我们给他的好处还不够多,不足以让他为此而拼命。”李老虎气的浑身颤抖,一字一句地说道,“何善是想趁机狠敲我一笔,他在等着我亲自去求他。”
今日的李老虎又气又悔,气的是树倒猢狲散,屋漏偏逢连夜雨。悔的是当初得知潘初八与贤王府的关系后,自己就不该再去招惹潘家,否则也断不会有今日之祸。
说到底,还是因为他的贪心,怪不得别人。
“帮主的意思是……”
“你替我转告何善,告诉他我愿拿出东湖帮几十年所积攒的所有金银,换他助我一臂之力。至少也有……黄金三万两……”李老虎颤颤巍巍地说道,“待他空闲时,我会先拿出三分之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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