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美目上下打量着柳寻衣,饶有兴致地问道,“结果如何?不知洛府主与绝情谷主究竟有何瓜葛?”
只此一问,足以彰显洵溱的过人之处。
一者,她远在西域,却对中原之事了如指掌。二者,她并未追问贤王府与绝情谷的恩怨,而是直接将矛头对准洛天瑾和萧芷柔,并且还用了“瓜葛”二字。
不难看出,对于此事,洵溱的心里其实早有揣测。
“是非曲折,我也是一头雾水。”柳寻衣摇头道:“不过府主已经下令,此事由他亲自解决,外人不必插手。”
洵溱见柳寻衣有意敷衍,也不再追问,而是轻轻点了点头,随后莫名其妙地吟诵道:“相见欢,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
闻言,柳寻衣不禁心中暗惊,狐疑道:“洵溱姑娘,你这是……”
“也罢!”洵溱似笑非笑地回道,“正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对于洛府主与萧谷主之间的恩恩怨怨,外人的确不便插手。”
洵溱虽然没有把话挑明,但她话中的深意却是不言而喻,令柳寻衣听的连连咂舌。
“不提中原之事,眼下我们身在西域,应以玉龙宫为重。”见柳寻衣一副欲言又止的古怪模样,洵溱突然话锋一转,含笑道,“不知柳门主此行有何打算?”
“实不相瞒,我此行是专程来听洵溱姑娘差遣的。”柳寻衣精神一正,恭维道,“出门前府主特意交代,玉龙宫之事洵溱姑娘是主,我是从。”
“怎么?还未见到任无涯,柳门主便先打起了退堂鼓?”洵溱讳莫如深地笑道,“看来八月初二那件事,对柳门主影响颇大。以至于曾经自信满满的柳门主,今日却变的唯唯诺诺,瞻前顾后,甚至是……虚以委蛇,装腔作势?”
“未虑胜,先虑败。这个道理是我从府主和洵溱姑娘身上学到的。”柳寻衣也不恼怒,自嘲道,“八月初二,于我是一次刻骨铭心的教训,让我至今仍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若是如此,柳门主何不从哪来回哪去?”洵溱目光一暗,阴阳怪气地说道,“既然我是主,你是从,那有没有你又有何关系?”
“若洵溱姑娘执意如此,在下自当奉命行事,却之不恭。”柳寻衣面含微笑,从容不迫。
“砰!”
闻言,阿保鲁勃然大怒,登时拍案而起,怒斥道:“姓柳的,你休要不识好歹?”
“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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