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隋、颜二人登时心中一沉,脸色变的难看至极。
“那……好消息呢?”隋佐战战兢兢地问道。
“好消息是大汗决定暂时不杀你们,并且给你们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汪德臣继续道,“隋佐戴罪回营,暂代西京将军之职,直至新将军赴京北大营交接。颜无极回赤风岭反思己过,在大汗下达新命令之前,不得擅自干涉中原之事,以免弄巧成拙,一错再错。”
“是。”隋佐和颜无极不敢忤逆大汗的命令,纷纷拱手领命。
“敢问汪总帅。”颜无极迟疑道,“大汗对中原武林究竟是何态度?到底……是战是和?”
“颜岭主此话差矣。”汪德臣纠正道,“在大汗眼中,任何敌人都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降、要么死,哪有‘战和’之说?”
“老夫失言。”颜无极眼神一变,赶忙改口,“不知大汗对中原的态度是……”
“汉人蒙昧无知,冥顽不灵,大汗已给过他们很多次机会。时至今日,大汗已渐渐失去耐心。”汪德臣不悦道,“尤其是华山之事,令大汗极为震怒。江湖草莽竟敢假扮蒙古将军调配兵马,甚至在中军大帐内诛杀十几名副将。此乃大蒙古国建成以来,从未有过的奇耻大辱。对待此等刁民草寇,难道颜岭主认为还有招降的必要吗?”
汪德臣此言,令隋佐和颜无极同时神情一变。
不同的是,隋佐面露狂喜,颜无极的眼中则布满失落。
“莫非大汗已决定向宋国用兵?”隋佐激动道,“何时出兵?末将愿率三万死士为先锋,誓在三月之内攻入临安城,以求将功折过。”
“眼下,我们的兵马正分于西、南两线作战,如果再向汉人开战,只怕……战局对我们不利。”颜无极仍不死心,争辩道,“若将中原各派招至麾下,一旦起兵便可里应外合,到时……”
“不必了!”汪德臣目无表情地打断道,“战争即是战争,只有依靠强弓劲弩,快马弯刀打下来的天下,方才最可靠、最稳固。至于你说的里应外合、招安劝降,终究是歪门邪道,难登大雅之堂。”
“说的好!”对于汪德臣的一席话,隋佐听的热血沸腾,豪情万丈,连连拍手称赞,“汪总帅所言甚是,阴谋诡计是懦夫和弱者使用的伎俩,对我们蒙古铁骑而言,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抵挡我们的弓马刀箭。”
“可是……”
“颜岭主,你不在大汗身边,岂知大汗的心思?”汪德臣解释道,“其实,早在数年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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