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技,远不够资格在我面前使诈。”
似乎感受到长空刀的凌厉杀机,亦或感受到秦苦的威胁绝非儿戏。秦虎、秦豹不约而同地双腿一软,先后瘫软在地,眼神纠结地望着横眉怒目的秦苦,不知不觉眼中竟溢出两行清泪。
在他们的印象中,秦苦多是一副和蔼可亲亦或玩世不恭的戏谑嘴脸,如今日这般狠戾冷酷,凶神恶煞着实少见。
是啊!近几个月秦苦一直以吊儿郎当,纨绔子弟的形象示人。以至于秦虎、秦豹乃至大部分秦家弟子都已渐渐忘却,他不仅是一个游蜂戏蝶,斗鸡走狗的登徒子,更是一位杀人如麻,手段狠绝的“鬼见愁”。
由于他入主秦家后,时常表现出贪生怕死,好逸恶劳的庸人模样,令人们渐渐模糊他曾在武林大会上虐杀秦天九,于洛阳城伏杀秦明的惊世骇俗之举。
秦苦之“庸”,并非真的平庸无能,而是他及时行乐,无意争名逐利的一种人生态度。
“老子软硬不吃,哭死也没用!”秦苦无视秦虎、秦豹的眼泪,蔑笑道,“大男人哭哭啼啼,反而让我更瞧不起你们。”
“家主,我们落泪绝非怕死,而是……寒心。”秦虎哽咽道,“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你竟然置自己的家族兴衰于不顾,甚至……对自己的亲族兄弟拔刀相向?”
“放屁!”秦苦似乎被碰触逆鳞,登时火冒三丈,“什么狗屁家族兴衰?什么混账亲族兄弟?现在老子得势,你们知道我是亲族兄弟?可我爹当年被人冤枉,我们一家被逐出秦府,老子失去双亲流落街头的时候,我的亲族兄弟在什么地方?那时候的亲族,非但没有给过我一丁点帮助,反而助纣为虐,伙同秦明四处追杀我,害的我像条丧家犬一样东躲西藏十几年。那时候,肯给我一口饭吃,肯给我一件衣穿的都是你口中的‘外人’,屡屡救我一命的也是你口中的‘外人’。如今,你有何颜面在我面前提‘家族兴衰’,又有何颜面以我的‘亲族兄弟’自居?我对秦家的唯一感情,莫过于爹对河西秦氏的忠诚。若非念在他老人家的面子,为完成他老人家的遗愿,老子才不稀罕当什么狗屁家主!”
“秦苦,你将河西秦氏当成什么?”秦虎怒瞪着一双猩红的眼睛,驳斥道,“秦家是河西望族,是上上下下数百名秦家弟子赖以生存的根基和命脉。你既然坐上家主的位子,就该以大局为重,以秦家弟子的生死为己任,为秦家的荣辱兴衰披肝沥胆,呕心沥血!秦明或许是篡权夺位的奸贼,但他这位奸贼执掌秦氏的时候,可从来不像你这位正统传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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