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热闹起来。
“那人……好像是河西秦氏的家主。”
“是他!跟在后面的是‘秦氏三杰’,鄙人有幸见过一次。”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麻衣刀客‘鬼见愁’秦苦?”
“你说的是‘老黄历’,昔日的秦苦浪迹天涯,穷困潦倒,因此只能穿麻衣。如今他坐拥荣华富贵,穿不完的绫罗绸缎,早已不是‘麻衣刀客’,而是‘锦衣刀客’。”
“没想到他也会来,听说他和柳寻衣……交情匪浅。”
“同床共枕的夫妻尚且‘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朋友?我听说柳寻衣去蒙古送亲的时候,秦苦串通武当在半路设伏截杀,为此……搅黄了江南陆府的好事。”
“此事我也听说过。当时,陆庭湘亲自出手,眼看就要将柳寻衣擒下,结果被秦苦半路搅局。传闻,当时秦苦和陆庭湘大战一场,打的惊天动地,难舍难分。”
“龙象榜上陆公子排在第三位,秦府主排在第四位,他二人的武功不相伯仲,打起来肯定难舍难分。”
……
伴随着周围人群的窃窃私语,秦卫看向秦苦的眼神变得愈发谨慎、凝重。
其实,他对秦苦的大名早有耳闻,也知道他与柳寻衣相交莫逆。正因如此,当秦苦站出来替中年男人“解围”时,秦卫的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祥之感。
似乎……今日这场“误会”的根源,并不是一壶茶这么简单。
“严老爷,既然人家问你‘高姓大名’,你尽管回答便是。又不是待字闺中的黄花姑娘,自报家门不必扭扭捏捏。嘿嘿……”
秦苦一番调侃,立即引来一片哄笑。
中年男人对秦苦的出现非但不感到意外,反而如释重负般暗松一口气。一瞬间,他脸上的冷傲与敌意收敛殆尽,颇有礼数地朝秦卫拱手一拜:“在下,济州严顺。”
“济州严顺?”秦卫先是一愣,从而幡然醒悟,“阁下是‘上京四府’之一济州严家的家主?难怪枪法如此精湛,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济州小罗成’。”
“这位公子果然见多识广,竟连在下的诨号都知道。”严顺似笑非笑地答道,“我敢打赌,今日在场之人听过在下名字的……最多不过两三成。阁下一句‘大名鼎鼎’,着实令在下汗颜。”
“严老爷过谦了。”
此刻,近在咫尺的秦苦犹如一根布满荆棘的毒刺,又似一柄寒光四射的青锋,对自己虎视眈眈,蠢蠢欲动。令秦卫心神不宁,故而无暇与严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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