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战,宸朱也是为了兄弟们一直在带伤硬撑。他现在提出来要休养伤病,也在情理之中。况且以宸朱现在这个身体状态,真要再硬拖着他赶赴前线上阵厮杀,那跟直接让他去送死没什么区别。
其实就算今日凯巴也提出来要留在锡陀城,艾尔文也不会有什么意外。毕竟他这三个弟兄现如今都是遍体鳞伤。可凯巴倒是什么都没说,完全没以身上各处伤势为意。
“那我们今日就要分道扬镳了?”宸朱望着眼前的雨色感叹起来。
“放心,到了前线,你那份战功我会一并抢回来的。”凯巴对着宸朱调侃道。
宸朱本欲开口嘲讽“先活下来再说”,想了想终究还是没说出口,迟疑了下后点了点头。
“万事小心。”莱梧望着眼前淅沥雨势,极为内敛地说了这么一句,显然是说给在旁的艾尔文听的。
“嗯。”艾尔文沉声道,不知为何,听到莱梧这一声“万事小心”,心下有些郁郁,喉间有些噎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这清灰色调的城主府被临海的湿气一熏染,辅以氤氲绵雨,真是有别有一番感伤压在心头,好生抑塞。
这还是四少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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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艾尔文敲起空艇上对门房间的门,“葵倾小妹妹在吗?”
里间过了一会才有动静,艾尔文心想这姑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晚?原来可不是这样。
“艾尔文大哥?”葵倾漏开一条门缝,歪着脑袋打量着门外的艾尔文。
艾尔文见她眼眶微红,显然是刚哭过。
“怎么了,小姑娘?是你爹又哪根筋搭错了?”艾尔文不禁问道。
里间立时传来两三声咳嗽,显然葵倾她爹是听着了艾尔文在门外的话,但又不敢发作。他可是见识过艾尔文发起脾气是什么样子,只得借着咳嗽表示自己还没聋呢。
小姑娘摇了摇头,从房间里走出来,把门带上了。
“我方才见到浪云叔叔他们在搬行李了,艾尔文大哥,你们是用不着这空艇了吗?”葵倾还是一日既往的机灵。
艾尔文点了点头,“是啊,本来是想着借你们的空艇去前线的,奈何两国的会战就在两天后,这空艇行军速度还是比不得战马,我们只好舍了它改骑马去了。虽然我个人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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