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包里的药品也肉眼可见的被消耗干净。
“我还是叫你查理吧”
“当然”忙着包扎的查理无所谓的应了一声,任由卫燃朝着他按下了快门。
很快,又有两名伤员被抬了起来,这间木屋里也在不久之后,传出了刺耳的痛苦哀嚎。
“查理!我的同伴扎克!”卫燃接过查理塞到怀里的相机、水壶以及医疗包大喊着提醒道。
在身后接连不断的爆炸声中,那些茅草屋相继燃起了冲天的火焰,也蒸腾起了道道黑色的烟柱。
将吗啡扎在伤口附近,卫燃再一次开始了早已驾轻就熟的清创缝合。同时他也忍不住回想起来,之前数次进行无麻醉手术时的场景。
用“查理”自称的男人笑了笑,“我又不是越难人”。
“你不是越难人?”
卫燃剪断缝合针尾部的缝合线,将包扎工作交给对方,一番仔细的打量之后猜测道,“那你是华夏人?不,不对,简朴寨或者老窝人?”
“我可以帮你作证”查理微笑着说道。
卫燃一边大喊着,一边三两针粗略的缝合了伤口,随手从医疗包里拿出个安全套往伤口上一套,“快组织人转移!”
根本不用他招呼,周围木屋里的那些孩子和女人们立刻行动起来,用提前准备的担架抬起伤员就往丛林里跑。
刚好被摔在一块树枝断茬上的卫燃捂着被撞到的后腰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这特么屎一样的战斗力!
卫燃骂骂咧咧的抱怨着那些“好兄弟”,快走几步寻了一个长满了青苔的树桩子一屁股坐下来,随后从金属本子里取出了那支伊萨卡霰弹枪。
“咔嚓咔嚓”两声退掉了弹仓里的两颗霰弹,他紧接着又往里面塞了两颗独头弹。
将第一颗独头弹推进弹膛,他用枪口压住了脚镣的铁链一端,想了想又解下身上披着的帆布仔细的包裹住了脚踝,随后再次将枪口对准搭在树桩上的铁链扣动了扳机。
“嘭!”
沉闷的枪声中,卫燃只觉得脚踝被震的一阵酸麻,但万幸,这脚镣铁链的一端已经被独头弹顺利撞断了。
解下帆布摸了摸脚踝,卫燃抬头看了眼头顶,以最快的速度包裹住了另一只脚的脚踝和铁链,随后再次推弹上膛扣动了扳机。
“嘭!”
第二声枪响过后,铁链的另一端同样被顺利打断,卫燃的双脚之上此时除了那双轮胎拖鞋,也就只剩下了两个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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