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憋瞎扯淡了”
夏漱石显然不信卫燃难得的实话,没好气的说道,“我说兄弟,你怕不是把辛普森先生的事儿给忘了吧?那老先生刚刚可是给我来电话了,问咱哥俩儿的调查进度到哪一步了。”
“辛普森先生?他回去了?”
“哪能呢”
夏漱石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在首都傻等着咱俩的消息呢,我听他那个唐翻译说,这老先生连遗嘱都写了好几份儿了。
眼下这都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半个月了,咱哥儿俩要是再拖下去,这老先生恐怕连自己埋在哪用什么色的棺材都安排好了。”
闻言,卫燃不由的咧咧嘴,他虽然没办法把实情告诉夏漱石和那位辛普森,但后者当初选择和他见面,并且将第二本相册都托付给他,那可真的是把他当作救命稻草来攥着的。
如今这都12月中旬了,算一算已经晾了对方一个半月了,也确实给帮对方给那两本相册划上个句号了。
更何况,他其实远比辛普森先生更加好奇那些被烧焦的照片里的女人是不是那位失踪的美国女探险家。
想到这里,卫燃笑着问道,“先不说我,你那边调查到什么了吗?”
“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电话另一头的夏漱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语气却难免有些得意,“不过我查到了1957年澳大利亚布里斯班港警察发布的一份通缉名单,还找到了对当初发生在那条捕鲸船上的凶杀案的定性,你猜怎么着?我和你说嘿,这可忒有意思了,当时一共通.”
“一共通缉了28个,全都是鬼子水手,案情定性为因非法捕鲸分赃不均导致的内讧。”卫燃笑眯眯的问道,“我没说错吧?”
“你你也查到了?”夏漱石咧咧嘴。
“查到了,还查到了那条捕鲸船叫做长冢丸,而且找到了那位船长被分尸的现场照片。”
“你可以啊”夏漱石饶有兴致的问道,“你还查到什么了?”
看了眼手里的卫星电话,卫燃想了想说道,“确实查到一些线索,这样,你去帮我问问辛普森先生,他的家里还有没有他的.他的什么来着?那俩水手叫啥来着?”
“他的父亲卡兰”夏漱石无奈的提醒道,“还有克里斯的父亲雨果。”
“对,就是这俩,以你的名义帮我问问辛普森先生,他家里有没有卡兰或者雨果先生的遗物,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被我们忽略的线索。”
略作停顿,卫燃又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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